那她,到底是誰呢?
“可知她有何特征?”
“大皇兄,難不成你認識她。”
“先回答我的問題。”
“歡兒,你先說。”明白北堂赫奕的擔憂,北堂燁航跟著開了口,如果真的是她,隻怕歡兒是藏不住了。
先不說,冷梓玥的能力可以將歡兒的底細查個清楚明白,就是她身後的血王,也有足夠的本事弄清楚,來龍去脈。
“她穿著一身紅衣,身……”北堂歡兒才剛開口,不待她把話說完,另外兩個就深深的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果然是她。”
“你們在說誰?”
“冷梓玥。”
北堂赫奕冷冷的開口,那個女人叫他又恨又怕,同時又對她產生了一種很特殊的感情,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
時常他的腦海裏都會回放出,她是如何手起刀落,用北堂馨兒的鮮血畫出那一幅‘血染江山’的。
如果說,那一次,她以血作畫,是瘋狂的給人以震憾。
那麼上一次,在她筆下誕生的血王百裏宸淵,形神俱在,帶給人的便是驚豔了。
“原來是她。”北堂歡兒點了點頭,複又揚起笑臉,拉著北堂燁航的手臂,道:“三皇兄,我很喜歡她。”
原來她就是冷梓玥,她就是四姐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冷梓玥,果然美得慘絕人寰,美得傾城傾國,同樣也冷得令人膽戰心驚。
她說‘若是有緣她們還會再相見’,誠如她所言,她們的確很有緣分,不將之後,真的會相見的。
隻是不知,到時,是驚還是喜。
“知道是她就好,以後在麵對她的時候,千萬要小心謹慎,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冒過一次險,絕不能再冒第二次險。
北堂馨兒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我知道了。”乖巧的點了點頭,笑得純真無邪。
“時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大皇兄,我們先走吧。”北堂燁航淡淡的開口,頎長的身影擋住北堂歡兒的視線,柔聲道:“可別再偷偷溜出行宮,不安全。”
北堂歡兒仰著小腦袋,抿了抿唇,應道:“我不會再偷溜出去,不過大皇兄跟三皇兄可否考慮一下,讓我參加騎射比賽。反正我的身份冷梓玥花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知道,躲躲藏藏的也沒意思。”
北堂赫奕眸色深沉,道:“我們會考慮的。”
“嗯。”
在山頂之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尤為惹眼,似一匹高站在山峰上的孤狼般傲視著天下。
華麗的宮殿,陽光灑落在彩繪玻璃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像無數瑰麗的寶石,耀花了人的眼眸。
宮殿內,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
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台暖響,春光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