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當啞巴。”雙後捂住自己的嘴巴,百裏宸淵幽深的墨瞳轉過去轉過來,好不可愛。
沒好氣的移開目光,冷梓玥大步向著深處走去,淡淡的光暈傾泄在她的身上,仿佛渡上一層柔和的光,神秘又夢幻。
“屬下參見王爺。”沈青康齊聽到聲響,單膝跪地恭敬的開口。
“嗯。”擺了擺手,兩人識趣的退出囚室,動作神速。
冷梓玥抬眸,似笑非笑的望著刑架上血跡斑斑的喬瑤,此時的她早已失去往日的光鮮亮麗,淩亂的發絲,殘破的衣裳,比起乞丐更難以入目。
“你……你說話不算話……”
失去神采的眸子怨恨的瞪著冷梓玥,因缺水而裂開的嘴唇張了張,聲音暗啞而粗噶,煞是刺耳。
“貌似本小姐隻說了不會取你的性命。”
攏了攏衣裙,冷梓玥優雅的坐在百裏宸淵搬來的椅子上,側了側頭,道:“我想喝杯水,可以嗎?”
“馬上就來。”
“咳咳……冷梓玥你個賤人……”早知道會受這樣的折磨,她真的情願去死,他們真的太可怕了。
以前,她總覺得教主最可怕,現在才發現,真正令人懼怕的人一直都隱藏在暗處,他的手段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到的。
銀色的絲線射入喬瑤的右肩,血水噴湧而出,百裏宸淵麵色如冰,聲若鬼魅,“你是找死。”
“別弄死了。”
“血王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喬瑤痛得汗如雨下,身體劇烈的顫抖,雙手胡亂的掙紮開來,鐐銬發出的撞擊聲沉重有力,踢著腳就要向百裏宸淵踢去。
寧願痛痛快快的死,也不要這樣生不如死。
她怎麼也忘不了百裏宸淵的手下是怎麼折磨她的,一種接著一種的刑具,不斷的用在她的身上,隻要不讓她斷過氣去,愛怎麼折磨她就怎麼折磨她。
痛是她唯一的感覺,不,現在的她連痛都感覺不到了。
“小玥兒,這賤人說本王沒種,你說該怎麼收拾她?”
他的種隻讓一個人知道就好,別人他可不管,有膽對他說出這樣的話,就休要怪他手下不留情。
“隨你怎麼收拾她,留下她一口氣就成。”她的男人豈是隨意讓人說長道短的。
劍眉一挑,邪侫的笑容掛上嘴角,百裏宸淵輕輕扯到握在掌中的銀色絲線,隻聞壓抑的抽氣聲傳來,伴隨著某人劇烈的掙紮。
“不……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是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不等百裏宸淵動手,喬瑤便失控的尖叫起來。
她不要受百裏宸淵的折磨,他是魔鬼,隻剩下半條命不到的她,哪裏還經得起他的折磨,“冷小姐你饒了我,我是賤人,是我下賤,求求你放過我……”
如果可以跪到地上求饒,她一定會放棄自己的尊嚴,什麼也不要,隻求不要再對她用刑,不要再想方設法的收拾她。
“你可想好了要怎麼對我說話?”
喬瑤身子一顫,呆愣的望著冷梓玥清冷的絕美麵容,隻覺她的雙眸晦暗難明,令她恐懼,“我……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