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難道咱們就任由他這麼下去,那以後這太子府哪有咱們的一席之地啊?”
“炆兒,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他朱雄英會耍小聰明,你也要發揮你的長處。”
“我的長處?”
朱允炆不禁愣住,他文武皆不如朱雄英,還有什麼長處?
“炆兒,諸王王子之中,你最尊師重道,這便是你的優勢。”
尊師重道是我的優勢?
見朱允炆不解,呂氏忙提醒他:“炆兒,今天來的臣工裏,有個叫方孝儒的,我偶聽你父王在書房裏讚歎其才華,你可借機拜師。”
方孝儒?
朱允炆努力回憶著,可他從未聽說這個人物。
當著眾人之麵拜一個從未聽說過的臣工為師?
這可是丟大臉的事情啊。
他可是堂堂王子,雖說是庶出,但拜一個未入流的臣子為師,而且還是當著皇爺爺的麵,這,這麵子還真的拉不下來。
“母親,你讓我拜一個小臣為師,這,這讓我臉往哪擱?”
“炆兒,你若不拜方孝儒為師,那朱雄英以後隻怕就會騎在你我頭上作威作福了。”
呂氏說著哭泣了起來,又恢複了賢妻良母的姿態。
朱允炆最怕母親哭泣,呂氏往往一哭並不是因為束手無策,而是要挾之哭。
朱允炆熟悉母親的手段,呂氏這一哭,他徹底招架不住,隻好點頭答應。
“母親,我答應你便是!”
“對,這就對了,隻要你當著你皇爺爺的麵,拜了讀書人裏的楷模方大儒為師,今天這局,咱們就贏了。”
有母親打氣,朱允炆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狀態。
“我已經事先準備好了。”
見朱允炆答應,呂氏大喜,忙從懷裏掏出一張紙。
“炆兒,這便是方大儒的畫像。”
呂氏看來早有預謀,為了逼朱允炆上陣,連方孝儒的畫像都偷拿了出來。
朱允炆看了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炆兒,今夜這宴席之局成敗就全看你的了。”
帶著母親的重托,朱允炆精神抖擻地回到了宴席之上。
“允炆,你剛才去哪了?”
朱標注意到了消失許久的朱允炆。
“我之前去茅廁了,父王。”
朱允炆畢恭畢敬回道。
“去一趟茅房去這麼久,可別讓你皇爺爺注意到了,快入席。”
朱標催促道,眼下好不容易局勢穩定,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朱允炆偷瞟了一眼朱雄英,發現他正和皇爺爺談笑風生,不亦樂乎。
朱雄英,你且先得意著吧。
朱允炆心裏冷笑一聲,深吸了一口氣,徑直朝角落席間的方孝儒走去。
此時的方孝儒還是一個小官,本來他是沒有資格來太子府吃宴席的,但是這回的太子府辦宴席可是天大的事,盡管沒有請柬,他也被胡惟庸點名來吃席,胡惟庸此舉不外乎幾點,一是做給天下讀書人看,以示他惜才愛才之心;二是做給朱元璋看,以示他不搞裙帶關係,公平公正。
同樣,方孝儒的名聲朱元璋也是知道的,因此也是默許了他的出席,而對於方孝儒本身而言,也是一份極大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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