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定是王岩加大抓捕力度。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裏麵傳來激烈爭吵聲。
還有劈裏啪啦的動靜。
繼而,辦公室的門打開,鄭三喜怒氣衝衝出來,經過林宗明和齊崇海身邊時,看都不看一眼,大步離開。
不好!
林宗明齊崇海跑到門口一看,文件紙張灑落一地,煙灰缸被摔碎了,保溫杯也倒了,地磚上到處是煙頭煙灰,混合著茶水和茶葉,黏糊糊的,十分狼藉。
“哎喲,快點來人!”
求救聲來源於辦公桌後麵。
林宗明衝過來,隻見錢樹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倒下的厚重辦公椅壓在他的胸口,令他動彈不得。
他趕緊挪開辦公椅,並叫呆若木雞的齊崇海過來幫忙。
二人一起攙起錢樹民,將其安頓在沙發上坐下。
齊崇海反應過來,詢問道:“主任,鄭三喜對你動粗,要不要報警?”
誰知,錢樹民擺了擺手,斷然否認,“是我不小心摔倒,和他無關,你們忙去吧,我要一個人靜靜。”
這是什麼操作?
走出來的齊崇海衝林宗明怒了努嘴,二人來到院子角落處,齊崇海遞給林宗明一支煙。
礙於情麵,林宗明沒有拒絕,拿在手裏並沒抽。
齊崇海深吸幾大口,抱著胳膊低聲說:“明明鄭三喜揍了錢主任,他竟然不追究,真是咄咄怪事。”
林宗明深有同感。
鄭大炮隻是不小心之舉致老張受傷,錢樹民小題大做,要高舉高打的高調處理。
現如今,吃了大虧的他,反而選擇忍氣吞聲,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打蛇打七寸,鄭三喜手中的確有錢樹民忌憚的東西。
是什麼呢?
當然,這一切隻是揣測,林宗明沒說,陪著齊崇海東拉西扯之後,接到王岩電話,快步去了派出所。
“錢樹民剛剛給我打過電話,要我釋放鄭大炮。還說他之前不了解細情,老張受傷,鄭大炮純屬無意之舉,一個鄉住著,能饒人處且饒人,這件事就算了。”
手指尖有節奏的敲擊桌麵,王岩冷哼道:“錢樹民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派出所是他家開的,想怎樣就怎樣,笑話!”
“王鄉,鄭三喜去找錢主任,好像打了他,反正我看到辦公室一片狼藉,錢主任倒在地上,手都出血了。”
一聽林宗明這樣說,王岩恍然,“怪不得,這樣看來,鄭三喜手裏有料。”
“小林,你接下裏要繼續和鄭三喜接觸,一旦發現情況,及時溝通。”
“我懂了。”林宗明領命,眼神充滿堅定。
匆匆返回鄉裏,正好遇見往外走的劉同勝,一把將林宗明拉到僻靜之處,小聲說:“那天在米支書家裏我喝多酒胡言亂語,你別當真。”
“劉所,您沒說什麼?”
“噢、噢。”劉同勝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告辭而去。
望著他心事重重的背影,林宗明越來越感覺到,鄉裏的氣氛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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