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直打到崔家二女,爬到劉玄麵前,跪著求饒。
“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們吧……”
崔家姐妹如同狗一般跪在劉玄麵前,渾身被抽得皮開肉綻,哭著向劉玄求饒,她們實在是受不了了。
劉玄心知,這些人欺軟怕硬、自視甚高、仗勢欺人,就不能跟他們來軟了,軟的他們聽不進去,反而以為你怕了他們!
隻有打到她們跪地求饒,她們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人是狗!
劉玄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二人,冷笑道:“本皇子,許久未聽過狗叫了,聽聞武安侯府中遍地都是吃肉的狗,怎麼聽不見叫呢?”
劉玄這般陰陽怪氣地說著。
崔家姐妹終於明白了劉玄的意思!
“汪!汪!”“汪!”
崔家姐妹仿佛狗一般叫著,惹得啓王府一眾人忍俊不禁。
劉玄這才滿意點頭,道:“不錯不錯!這狗,叫的很好!記住了,叫的好聽,才能有吃的,才能有活路!”
“本皇子是皇族血脈,永遠都是大覲朝的主人!外戚,不過就是皇族的狗而已!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不然,便連當狗的機會都沒有了!”
“王妃嫂嫂,我們進去吧!”
旋即,啓王府一眾人,在劉玄的帶領下,昂著揚眉吐氣的腦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這才朝著武安侯府中走去。
啓王府中這些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感覺如此昂首闊步,趾高氣昂!
崔鳳乾叩拜在地上,望著劉玄的背影,眼神漸漸變得陰冷。
劉玄此舉,無異於狠狠打打甩了武安侯一個嘴巴子!
但是,如今的劉玄可不怕,上至覲懷帝不會動他,下至東宮太子除了在背地裏搞些小動作,也拿他沒轍,劉玄什麼都不怕!
想要報複,也可放馬過來!敢報複,就你讓滅族!
這是劉玄真實的想法。
不過,按照劉玄今日的計劃,今日一事之後,武安侯這皇族外戚的身份,怕也是要坐到頭了……
而此時,前去迎接太子劉淳的武安侯,也在太子的馬車中,太子的車駕終於來到了武安侯府門前。
而另一麵,恰巧不巧,宸王劉澈的車駕也到了府門前。
武安侯崔月海與太子劉淳走下馬車之後,眼見府門前一片狼藉,而侯府的兩位千金小姐渾身是血、亂發披散,宛若瘋子一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武安侯眉頭大皺,連忙上前詢問:“鳳乾,這,這發生什麼了!”
崔鳳乾一見武安侯出現,卻是苦著一張臉,歎息道:“是四皇子!父親,這個劉玄,根本不把太子殿下和父親你放在眼裏,不僅毒打了我侯府的兩位妹妹,而且,還讓她們當眾學狗叫!這,這麼多賓客啊,武安侯府的麵子,算是丟盡了!”
“啊!”武安侯花白的眉毛倒豎,怒道:“這,這,豈有此理!”
武安侯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其實,劉玄此舉,等同於在打東宮的臉!
劉淳臉色變冷,冷聲道:“本宮這個四弟,沒想到還是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太子殿下,您得替武安候府做主啊!”武安侯和其子崔鳳乾朝著劉淳跪拜道。
劉淳麵色難看,瞥了父子二人一眼,道:“做主?難道讓本宮在這宴席之上,當眾打本宮的四弟一頓?你們這腦袋裏頭裝的都是屎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