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大會,太後、陛下、皇後便都來了。
太後落座後,當著眾人的麵,對著薑傾染招了招手,笑得十分慈愛。
“七皇孫媳婦,來,到皇祖母身邊來坐。”
“是。”
薑傾染乖巧的坐到了太後的下首,“皇祖母身子可大好了?”
太後爽朗一笑,“好了好了,吃了你開的那幾副藥,哀家腿腳利索了,頭也不疼了,睡的好吃的香,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十歲呢!”
靖安侯夫人心裏發酸,忍不住道:“七王妃自幼在鄉下長大,雖說琴棋書畫不通,詩花禮儀不懂,卻沒想到醫術竟然如此高明,把三王爺側妃都給比下去了呢。”
雖然她們家的那個姑爺二王爺無心於皇位,但要論起來這些皇子妃當中就屬她的女兒劉顰雅的娘家家世顯赫。
憑什麼皇後疼薑傾玥,太後喜薑傾染,好處都讓丞相府占去了。
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一下子把薑家的兩個女兒都貶低了去。
薑傾染沒有搭理她,卻微微一笑,道:“上次母後請我們幾個兒媳來禦花園吃茶,皇嫂們都表演了各自精彩的才藝。今日乃是皇祖母的壽辰,趁此機會我也想表演個小節目,以此祝皇祖母身體安康長命百歲。”
太後自是高興的,“好,好!染染有心了。”
可等青禾把薑傾染的二胡呈上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我的天呐!這七王妃真不愧是鄉下野丫頭,二胡,這不是乞丐的專用工具嗎?”
“沒有才藝,就不要上台獻醜了,太丟臉了!”
“無知山野丫頭,跟七王爺那個殘廢倒是絕配啊!”
……
眾人都等著看薑傾染出醜,沈若柳和薑傾玥的興奮之色更是掩蓋不住了。
沒想到啊,根本不用她們出手,這個小賤人就要在這麼多人麵前鬧笑話了。
薑傾染隻是拿著二話調了調角度,試了試音色。
然後緩緩地拉動。
聲音飄遠、悠長,絲絲縷縷,像是把人帶進了一望無際地草原,讓人心得以放空,滿足,說不出的愉悅。
片刻,聲音陡然一轉,又如驚濤拍岸,波瀾壯闊,讓人激情滿誌,慷慨激昂。
最後,聲音似泉水叮咚,洗禮人的心靈,悅耳,清淨……讓人久久不能回神。
可聲音落了許久,才有人緩過來,拚了命的鼓掌。
“七王妃拉的真是太好了!”
鼓掌聲越來越大,一半人對薑傾染羨慕讚揚,另一半的人則是對她嫉妒憎恨的咬牙切齒。
景墨玄望著那個絕美的人兒,莫名的心悸了一下。
這個丫頭,這些年到底學了多少東西,要付出多少辛苦?才有這樣的成就。
太後拉著薑傾染的手,笑得合不攏嘴,“染染啊不僅長得好看,還驚才絕豔,養在鄉下又如何,這皇城的女子無一人能與染染可比的。”
說著,她還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靖安侯夫人。
薑傾染笑笑,“皇祖母秒讚了。”
趁著太後對薑女兒的欣賞,薑文祥立馬起身拱手道:“太後娘娘,臣的小女兒傾欣也給太後娘娘準備了一支舞蹈,祝太後娘娘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太後今日心情好,道:“準了!”
宮女們首先拿上來了幾個空白的屏風,還有筆墨紙硯。
就在大家好奇這是要幹什麼之時,薑傾欣換了一身長袖的水墨裙走了上來。
唇紅齒白,光潤玉顏,輕裝淡抹亦羞花。
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長袖一舞輕柔曼妙。
隻見她旋轉輕點,那屏風上竟然出現了層層巒山,節節青竹。
“這丞相府的女兒,真是一個比一個令人驚豔,薑六小姐竟然會一邊跳舞一邊畫畫,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而且,你看她不僅舞姿優美,連畫的那一草一木,一鳥一蟲,都栩栩如呢!”
“先前都薑四小姐才冠古今,貌美過人,如今一看,她可比她的兩個妹妹差遠了。”
“可不是嘛?所以,她不過是個側妃,嗬嗬嗬……”
……
聽了別人的議論,薑傾玥險些把嘴唇咬破了。
明明她才是父親精心培養的人啊!
憑什麼薑傾染和薑傾欣這兩個賤人,都要壓她一頭?!
哼!
等她成了皇後,定要提劍先斬她們兩個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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