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沈若柳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她家老爺明明最疼愛的就是她和她的寶貝女兒啊。
這雪狐皮多難得啊,這麼好的東西,他怎麼會不給她們,反而要給薑傾染這個卑賤的災星?
竟然還要她親手縫製?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薑文祥語氣軟了些,“這也是染染給娘醫治的條件之一。”
沈若柳能得薑文祥寵愛那麼多年,自然也是聰明的,瞬間就明白了,薑傾染這是故意在作賤她呢。
“既然是為了老夫人,妾身定會好好縫製。”
薑文祥撫了撫她的肩,“讓你受累了。”轉頭他又看向薑傾染,“現在你可以為你的祖母醫治了吧?”
薑傾染眉眼淡淡的道:“銀票。”
薑文祥心中恨的牙癢癢,但又無計可施。
隻得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字,“好。”
等銀票到手,薑傾染才起身走到了已經被扶到床上的薑老夫人跟前。
伸手在她腿上捏了捏,“這裏疼?”
“啊……嗯,疼疼……”
薑老夫人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薑傾染不再說話,拿出十根銀針,分別紮在了她的兩條腿上。
隻不過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薑老夫人便展開了眉頭。
“文祥我這腿,真的不疼了。”
“太好了,娘,您以後再也不用受風濕病的苦了。”
薑文祥終於對薑傾染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染染,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難道你的師父比鬆鶴神醫的醫術還高明?”
薑傾染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薑傾玥,“本妃隻能說,鬆鶴神醫的醫術在這個世上無人能及,而且他隻有一個女徒弟,徒弟的醫術……隻要是她想救的都能救活,就算救不活延長個三五年的壽命也是沒問題的。”
薑文祥不僅產生了疑惑,也看向了薑傾玥。
“玥兒啊,難道你的那個師父真的不是鬆鶴神醫?”
畢竟,鬆鶴神醫的真麵目鮮少有人見過。
而薑傾玥的師父他也是隻見過一次,看起來倒是仙風道骨的,但他究竟是不是鬆鶴神醫,也無人證實。
“不可能!”薑傾玥一口否認,“我師父就是千真萬確的鬆鶴神醫。”她淚水盈盈的看向薑傾染,“不知七王妃,你為何要如此詆毀我?”
薑傾染都要笑了,“這是本妃詆毀你嗎?難道不是自己的無能說明了一切嗎?區區頭疾和風濕都醫不好,還敢自稱是鬆鶴神醫的徒弟,不是你說謊,就是你那個師父是騙子,哄騙了你。”
“不,不可能……”
雖然薑傾玥還是否認,但她心裏卻打起了鼓,“你又怎麼能斷定我的師父不是鬆鶴神醫?難道你認識真的鬆鶴神醫?”
“哼!這個你就管不著了。”
薑傾染說著,伸手把薑老夫人腿上的銀針都拔了掉。
薑老夫人夫人不僅感覺自己的腿不疼了,還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下床便能走路。
激動的道:“文祥,你看我腿真的全好了。”
“是啊娘,以後您定會長命百歲的。”
薑老夫人心情大好,破天荒的頭一次對薑傾染有了好臉色,“染染,祖母的風濕病以後再也不會犯了吧?”
薑傾染冷哼,“那未來的事,誰能說的清楚?畢竟天氣有多寒,也不是本妃能控製的。”
薑老夫人和薑文祥同時變了臉。
薑文祥更是怒問,“你這是算哪門子的醫治好?”
賤丫頭,坑了他那麼多銀子,卻沒有徹底醫好他娘的病。
薑傾染扯唇一笑,“我說丞相大人,哪個人敢保證以後的事?你都不能保證你明天出門會不會被馬踩死,本妃哪能保證老夫人以後不會再生什麼病?”
風濕而已,她的確能治出根,但她為什麼要給一個小時候虐打她的老太婆治好?
能現在給她止個疼,不過是看在一萬兩銀子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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