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染向前走了兩步,道:“這點小病無需號脈,太後娘娘她眉心毛孔粗大,雙眉也高低不平,這都是頸椎病的表現,而且就算得了頸椎病,頸椎也不一定疼。最重要的是,這病根本用不著喝藥,隻需推拿按摩,紮上幾針便能治愈八成。”
太後她老人家年紀大了,頸椎彎曲的厲害,難以痊愈了,但最起碼都能保證她的頭不再疼。
薑傾玥半點不信,“既然七王妃口氣這樣大,那還請七王妃來為太後娘娘醫治。”
哼!
小賤人這麼著急表現自己,也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羅淑敏本來就一肚子怨氣,這會子便怒道:“真是胡鬧!太後娘娘身體矜貴,豈容七王妃一個鄉野粗鄙女子亂來。”
劉顰雅更是附和道:“七王妃口口聲聲說薑側妃不是鬆鶴神醫的徒弟,又說太後娘娘的病是小病,那既然是小病為了那麼多太醫都束手無策。我看呐,就是七王妃故意汙蔑薑側妃的!”
景燁有些不耐煩了,“都住口!是不是七王妃汙蔑了薑側妃,讓七王妃一試便知,左右也不用喝藥,隻是推拿紮針,想來對太後的鳳體也無害。七王妃來為太後醫治吧。”
“是,父皇。”
薑傾染緩緩走到太後身後,兩個大拇指按在了她的脖頸處。
“皇祖母,您放鬆。”
太後隻覺得她拇指所按之處暖洋洋的,甚是舒暢,頭疼竟然奇跡般地緩解了不少。
待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太後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見狀,景燁忙道:“母後,您怎麼了?”
太後猛地正言,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
“哎呦!瞧哀家,太舒服了,都要睡著了。”
景燁有些不敢相信,“您的頭還疼嗎?”
“不疼了,完全不疼了。染染的醫術果真高超啊。”
待薑傾染又為太後施了針,一炷香之後。
太後覺得身體神清氣爽,拉著薑傾染激動的道:“哎呦哀家的寶貝孫媳婦可比那麼什麼鬆鶴神醫神多了,哀家這麼多年的頭疾竟然被你一會就治好了,哀家要重重地賞賜你。”
“謝皇祖母,但是鬆鶴神醫的確是神醫,隻是薑側妃不知道跟哪個江湖郎中學了點醫術,就非要說自己是鬆鶴神醫的徒弟,或者她也是被她師父騙了,總之她跟鬆鶴神醫沒有半點關係。”
薑傾玥現在最值得驕傲的事便隻有她是鬆鶴神醫這一件了,聽到薑傾染這麼一說,頓時就沒了理智。
“七王妃還是慎言的好,妾身的師父就是如假包換的鬆鶴神醫,妾身從未見過有人的醫術能讓病人的病去的這樣快,你肯定是用了什麼邪門歪道!”
“來人,掌嘴!”
太後大喝了一聲,厭惡的道:“給哀家狠狠打薑傾玥十個嘴巴子,七王妃為哀家醫治,眾人都看著呢,她隻是用了推拿和施針,非常傳統的中醫之術。在哀家麵前薑傾玥你都敢往她身上潑髒水,真是嫉妒讓你瘋了魔!”
太後娘娘的大宮女也是練家子,“啪啪啪”打了薑傾玥十個巴掌之後,她本來就沒有完全恢複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嘴角也是直流鮮血。
最令她心寒的是,皇後和三王爺看著她的眼神,都是恨不得生吃了她。
太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哀家餓了,皇帝,染染和墨玄留下陪哀家用午膳。”
羅淑敏的帕子都差點攪爛了,本來這陪太後用午膳的機會該是她和她兒子的,現在竟然成了那個下賤女人生的賤種和薑傾染那個小賤蹄子!
這股子滔天的怒火,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於是,出了長壽宮,她便把薑傾玥和景墨風喊進了她的宮裏。
“皇後娘娘,您,您讓妾身和王爺過來,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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