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朕進去。”從牙縫中吐出四個字,不敢張嘴,生怕漏了真氣似的。
“別急,長夜漫漫的,奚琲湛,藍大人出使回來,可說那吐蕃王是怎麼模樣了?”
奚琲湛陰陰一笑,不答,開始突襲,並很快就給他打入城門長驅直入勢如破竹,伴隨著***的動作,胸膛起伏更加厲害,玉息盛錦皺起眉頭,***著嘴唇,把到了嘴邊的□□咽了回去,隻在喉間發出曖.昧聲音,隨著奚琲湛的動作,隻覺一陣陣的***感從那一點像漣漪般隨著血管經脈到處流竄,身體都不自覺微***抖。
偏偏,奚琲湛停下了動作,額頭一顆晶瑩的汗珠滴答落下來,滴在她胸前,微微的涼意。
玉息盛錦***著唇,瞪著奚琲湛。
奚琲湛表情嚴肅,看得出是在極力忍耐著,不過他仍舊用很嚴肅的語氣說道:“雖然朕很喜歡你拈酸吃醋,可你怎麼能不信任朕?朕為你獨守空房這麼多年,你居然還懷疑朕有二心,朕忽然覺得很生氣,蘇盛錦,你說,怎麼辦?嗯?”那一個“嗯”十足十模仿了剛才玉息盛錦的語調。
她怎麼忘了,奚琲湛是多麼睚眥必報的家夥。
玉息盛錦眼珠轉轉,雙臂環上他的脖子,雙腿慢慢***他的腰,身體向上弓起,壁虎一樣緊緊掛在奚琲湛身上,更輕***了下他的喉結,這動作就像打開了火藥庫的機關,轟得人連灰都不剩下一顆。
“你使詐!”奚琲湛趴著,頭擱在玉息盛錦肩膀上,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控訴。
“好像你正人君子一樣!***一邊去。”她也累成了一灘泥,不想再蓋著另一灘泥。
“不,朕今天就這麼睡,你這女人,不給你點壓迫就要上房揭瓦。”奚琲湛把壓迫二字***得極重。
玉息盛錦力氣還沒恢複,懶得理他,迷迷糊糊睡了會,喘不過氣,攢攢力氣,把奚琲湛翻到一邊,卻見奚琲湛麵條一樣軟著,一動不動,初時玉息盛錦沒在意,以為他太累了,躺了會還是沒動靜,戳一戳沒反應,捏住他鼻子都沒反應,玉息盛錦有些著慌,立即伸手探了探奚琲湛的鼻息,又把頭放在他胸前聽他心跳,氣有,心也在跳,可是人沒反應,玉息盛錦拍拍奚琲湛的臉: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裝的。
沒反應。
玉息盛錦說再裝把你踢下***。
沒反應。
玉息盛錦有些怕了,撩起簾子,剛要喊,嘴被捂住,奚琲湛笑著看她,一邊拖她躺下一邊說:“你看,你把朕都氣得暈厥了,以後再懷疑朕,朕沒準就被你氣死了,到時候你就真守寡了!”
她已經要被他氣死了,免不了一頓拳打腳踢,當然,不是真下力氣,不過花拳繡腿,否則某人怎麼邊挨揍邊笑嘻嘻?
玉息盛錦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聽奚琲湛跟她耳語:不管別人怎麼說,朕願意被你攥在手心裏,可你也給朕悠著點,時不時想鬆手是要幹什麼?要摔死朕嗎?哼,朕白疼你了。
第二天不上朝,奚琲湛公然賴在龍***上不起,也不讓玉息盛錦起。其實,也不過天才蒙蒙亮,不算昏君。反正天冷,窩在奚琲湛懷裏舒舒服服的多賴一會兒,權當沒發生過吧。
後來,玉息盛錦想起一件事,戳戳奚琲湛腰眼問道:“你昨天說獨守空房?”
“哼!”
“那你漫漫長夜怎麼挨過來?”不是她不相信,實在是他這等身份,身邊除了選定的妃子什麼絕色沒有,難道有需要的時候半點也不動心?又不像令哥那樣……
奚琲湛回給她一個得意笑容,然後慢慢貼身拿出一樣東西,白白的,看起來不過一條普通帕子,奚琲湛把這東西在她麵前晃了晃,一陣淡淡香氣飄散開來。
這普通的白帕能有什麼用處?
“這是朕從你那偷的,一直貼身放著,獨守空房寂寞***的時候就這樣……”某人一邊說一邊把帕子蓋在某個又站起來的物件上,看起來真是,下\\流,某人一臉陶醉狀用色眯眯的聲音繼續說著:“就像握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