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昨晚你為何會和琥珀一起掉落岩石?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逼迫你們跳河?朕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奚琲湛心中好多疑問。
玉息盛錦大致將之前被擄、逃脫的來龍去脈給她講了講,至於為何和寧琥珀跳崖她隻順著奚琲湛的意思說是後有追兵迫不得已,略過了寧琥珀因鬧騰而受重傷一段。奚琲湛說,朕覺得好像簡單了點,玉息盛錦眼睛一斜:是嗎?你的意思是我和寧琥珀掛彩的還不夠?再多補個幾刀才看出逃生之艱難?
奚琲湛一捏她的手:“明知朕不是那個意思,淨說歪理。”
晚間,玉息盛錦環著奚琲湛的腰,也不做聲,隻是把頭緊緊靠著他的胸膛。
奚琲湛其實非常想知道她忽然這麼大的轉變原因何在,想到各種可能性導致好奇心無限膨脹。
“親親盛錦,跟朕說說,你怎麼昏迷了那麼久?”
玉息盛錦回他一句:“說了你也不懂!奚琲湛,你是不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
奚琲湛摸摸她的額頭,做壓抑狀道:“水進到腦子裏了?怎麼老說胡話?朕要是不打算著和你過一輩子早就三宮六院兒女成群了!哪有你獨享的份!”
玉息盛錦仰頭,手輕輕摸上他的臉,他的胡子沒刮,冒了些青青的胡茬,有些紮手,玉息盛錦就一下下摸:“奚琲湛,玉寧我是要管的,每年大概還有些時日要在玉寧,你要是那會兒有什麼需求,我可以容忍你去找別的女人,但是隻能睡,不能寵,我回來之前你要沐浴淨身,把不幹淨的東西衝洗幹淨……”
奚琲湛聽得要笑出聲了,抓住玉息盛錦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朕會為你守身如玉的。”
玉息盛錦憋了半天輕聲道:“沒事的,別把右手累壞,還要批奏折……唔,奚……”
良久之後,奚琲湛放開她,看著她殷紅如血的豐潤的唇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忍了忍,拍拍玉息盛錦讓她快睡,待她睡著,奚琲湛就豎起耳朵,想聽到什麼夢話,可惜,玉息盛錦這一晚睡得極好,翻身都不曾,他白白熬黑了眼圈。
第二天,奚琲湛就和元寶研究:“你覺不覺得皇後像變了個人?好像洗心革麵了。”
“主子,興許娘娘為難之際想到您的好,醒悟了呢!”
“借你吉言。”
元寶又恢複了諂媚的笑,主子您這是折奴婢的壽啊,奴婢跟您這麼多年哪天不是盼著您吉祥如意的,嗬嗬嗬……
北狄,上都,宜王府。
拓跋律之看著側臥在床,雙眼被藥布纏住,後背也纏得粽子一樣的兄長,暗自納罕。他這個異父同母的兄長武藝高強,本來這次要帶母親骨灰回她故鄉安葬,卻被士兵發現血淋淋的躺在路邊,一直未醒,是以不知道是何人所傷。
床上的人動了動,大概是因為疼,罵了句娘,伸手就欲揭眼上那藥布。
“兄長莫動,你眼睛受了傷,太醫給你敷了藥,要過幾日方可拿下換藥,兄長,你這一身的傷是如何來的?可是受了伏擊?”拓跋律之關心問道。
聽到他這樣問,床上的人頓了頓又掙紮著坐起,蒙著藥布的眼循聲看向拓跋律之方向恨恨說道:“老子被兩個娘們算計,這一生一定要捉她們回來親手打死。”
拓跋律之一想,他知道這天下有個地方叫江湖,他這位兄長謝如意就是混跡江湖,也許是得罪了什麼人也不一定,不管怎樣,敢把他北狄的王爺傷成這樣就沒有放任不管的道理,於是拓跋律之問那兩人形容、姓名,謝如意冷冷一笑道:“老子不過是一時不妨被她們得了手,區區兩個娘們老子不看在眼裏,就算瞎了也照樣輕鬆抓得來,律之你好好操心你的國事,這等小事不要費心。”
既他如此說,拓跋律之就不好插手,眼前偃朝大軍誓要降服北狄的架勢殺來讓他這初登基的還焦頭爛額,他倒是很欣賞這個奚琲湛,一改他祖輩們的自大心性,趁亂取利,這才是王者之道。可惜,自己雖眼前根基不穩,也不會讓他輕易得逞。
“那兄長你安心養傷,我已加派了人手在王府,有事你盡管吩咐下去就是。”拓跋律之說道。
母親過世後,謝如意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如意雖有些放蕩不羈,對他這個弟弟倒是真心實意,所以他便封了這個宜王府給他,也算彌補他自小沒有母親養育庇護的遺憾。
“你把王府這些婢子換成細腰又軟又香的!”謝如意開口。
拓跋律之瞠目片刻,允了。
細腰不算,還要又軟又香,他這浪蕩兄長終於開了情竇喜歡女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要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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