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十章(2 / 2)

片刻,奚琲湛睜開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她,複又揉揉眼,最終確定了似的,猛的坐起拉住玉息盛錦的手將她抱進懷裏,力氣之大險些把玉息盛錦勒斷氣,她剛喘勻氣,奚琲湛就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急切的好像沒有明天似的,喘氣的空兒還急急叫兩聲盛錦。

連個預兆都沒有,加之暴風驟雨般的方式,玉息盛錦被吻的軟綿綿,不知不覺被奚琲湛放倒護在身下,手更加不老實隔著衣服到處遊走,又不是初經人事,玉息盛錦知道奚琲湛急切的要幹什麼。

經過這些日子,其實玉息盛錦對那件事已並非最初的抵死排斥,可真要在奚琲湛頭腦清楚的時候去做她有些難以接受,如果奚琲湛醉著的話——他會不會就不會看的那麼清楚記得那麼清楚?

琢磨這些,領口處感覺一涼,衣襟隨即被扯向兩邊,奚琲湛火鉗般熱的手迫不及待探進去,微涼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想要探索更多,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咬齧著,玉息盛錦捧住他的臉,盯著他看了看,奚琲湛仍舊迷蒙的表情,玉息盛錦微微抬起頭親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親的奚琲湛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蓄滿了力量和危險。

最終,玉息盛錦決定依他,隨他!

輕垂的紗帳隔出了*帳暖,模糊了被翻紅浪,隻那輕輕的低吟遮也遮不住掩也掩不得。

玉息盛錦醒來的時候殿中的自鳴鍾才響了四下。奚琲湛仍舊緊緊抱著她,火熱和微涼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隔著紗帳看去,殿中仍舊是鬼影也無,柔和的光隔著紗帳照進來,讓她可以看清奚琲湛的臉,□□愛,他原本緊鎖的眉頭已舒緩開,睡得十分愜意,嘴角都彎著。

開心得顯而易見!

玉息盛錦睡不著,輕輕掙脫奚琲湛的懷抱好歹暫時穿件衣服,待會兒她怕臉上掛不住,剛穿上裏衣奚琲湛一雙手臂又纏過來將她帶倒他懷中,他的頭還在她頭頂蹭蹭,一邊自言自語:“這麼美的夢還是多做一會兒吧!啊……你掐朕幹什麼?”後麵一句,極清醒。

“我讓你裝!裝醉裝可憐裝說夢話!奚琲湛,你個下流胚子。”

“你在說什麼,盛錦,朕怎麼一句都聽不懂?難道,朕昨晚……不是在做夢?”滿滿的驚訝。

“奚琲湛,下次裝醉的時候別把酒都噴在衣服上,嘴裏記著也灌點!哪個人喝了酒嘴裏一點臭味都沒有的,還想騙我,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玉息盛錦扯著奚琲湛的臉皮說道。

奚琲湛也不惱,笑眯眯說:“謹遵皇後教誨!朕以後還想天天上房揭瓦,請皇後恩準。”

“還有下回?做夢!”

奚琲湛跟她咬耳朵:“親親盛錦,你明知道朕是假裝還縱容,是不是被朕的心意打動了?”

玉息盛錦哼一聲,絕不承認。奚琲湛愉快大笑,又假意問她是否沒有下回,得到玉息盛錦的一聲哼,奚琲湛又欺身上來,不要臉說既沒有下次就把這次做到地老天荒吧,被玉息盛錦一腳踹下床,即便如此奚琲湛仍舊高興得像偷著了雞的黃鼠狼。

正巧這天大朝,奚琲湛被踹下床索性就淨麵更衣,元寶看看小幾上已經涼透的燕窩,又瞧瞧帳中低聲對奚琲湛道喜,笑得過年一樣,奚琲湛就這樣神清氣爽笑得春意盎然大朝去了。一眾朝臣還當他是因為昨天捷報,晚些時候從不同渠道得了些消息,於是深夜都站在窗前,不怕冷的推開窗子,憂思狀看著天上白慘慘的月亮,皇上似乎被這西域女人迷得暈頭轉向,不好!不好!是不是寫個折子規勸下?

玉息盛錦也沒睡,昨晚,縱容奚琲湛,何嚐不是縱容自己?

她年少最美好的年華托付了錯的人,險些誤了一生,如今,雖不敢相信奚琲湛的全部真心,但她還年輕,被人捧在手心寵著愛著的愛戀還可以試著尋找,真等人老珠黃,想找也沒有男人肯陪你演。

玉息盛錦一天都用這個借口勸說自己,隻是到了晚間,仍是不給奚琲湛再得逞。奚琲湛氣咻咻看著她:“難不成你以為自己是下凡的織女,一年一見?即便你是,朕也早已填滿了你飛回去的天河,所以,還是識相點和朕親親熱熱過日子,相夫教子!”

他的威脅對玉息盛錦沒用,她仿佛沒聽見,拿著本書翻看幾頁合上躺下,縮進奚琲湛早已準備好的懷抱環住他的腰說:“時候不早,快睡吧,別想太多,傷身。”

“朕說你是惹禍精還不肯承認,把人的火勾起來,讓人用口水去滅,害人不淺。”

“睡吧。”

“睡就睡,半夜你要是對朕不軌……不要客氣。”

“想太多了。”

“明天,好不好?”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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