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息盛錦一直知道奚琲湛時常會做些無狀的事,可這種事也要很憂慮會不會有點太過?
並轡而行的時候,玉息盛錦勸奚琲湛:“如果術士都能卜神算鬼知人一生始終,那朝中養的卜人豈不是可以觀天象問鬼神輕而易舉改朝換代?如何卻肯匍匐君主腳下乞憐維生?這些江湖術士就更是信口開河,不過為了賺幾文錢糊口,你實在想太多。”
奚琲湛說:“哦?既如此,不如我們趁年輕先試試生些孩子?看她所說到底是真是假。”
“能不能不要把所有話題都扯到這兒來。”玉息盛錦按耐住抽奚琲湛馬屁股的一鞭子的衝動說道。
“這是朕最迫切的願望。再說,朕娶你又不是為了擺設,當然要睡……玉息盛錦,你好大膽子!”
隊伍眾人隻聽“啪”的一聲清脆鞭響之後,眼看皇帝的龍駒不知怎麼受驚奔出隊伍,跑了好遠才停下掉頭回來。
玉息盛錦挑眉看著奚琲湛,一把年紀,越來越下流!
奚琲湛神色詭異看著玉息盛錦,隻見他抬手舉到嘴邊,忽而打了個長長的呼哨,玉息盛錦的馬就著了魔似的飛奔而出,任玉息盛錦怎樣拽緊韁繩也不肯停下,隻朝前狂奔,竟似拚命的架勢。
奚琲湛這個混蛋,竟給她來陰招,玉息盛錦柳眉緊蹙,用盡辦法想讓馬停下,無奈馬如失控一般,玉息盛錦隻得緊緊抓住韁繩免得自己被它甩落,回望一眼,奚琲湛就在不遠處跟著,還朝她揮了揮手,擺明是報剛才的仇,恨得玉息盛錦牙癢癢,眼看奚琲湛的馬越來越近,奚琲湛大笑著朝玉息盛錦喊道:“皇後,朕來救你!”
他竟做出要淩空換馬的架勢,玉息盛錦一咬牙,決定不讓他得逞,在奚琲湛借著馬背之力飛身過來的瞬間,玉息盛錦立刻側過身子心一橫跳下馬。
預想之中的疼痛隨即而來,不過隻一下,隨即便被奚琲湛抱住,在草叢中滾了好幾滾才停下——以一種讓奚琲湛賊笑不已的姿勢,奚琲湛不肯鬆手也不肯挪開身體,就這樣穩穩壓製著玉息盛錦。
“起開。”玉息盛錦扭了扭試圖掙開,但怎麼是奚琲湛的對手,尤其他又帶著故意。
“朕又救了你一命,不如現在就以身相許吧。”奚琲湛啞了聲音,目光在玉息盛錦臉上流連。
“你敢,奚琲湛,你敢!”那目光要吃了她似的,□□裸的情。欲,玉息盛錦扭開臉,聲音仍硬氣。
“當然敢!”奚琲湛低下頭在她脖子上輕輕吹氣,貓耍老鼠一樣,玩夠了輕輕含住那圓潤的耳垂,濕熱的舌頭又吸又舔,嚇得玉息盛錦僵了身體。
那些刻意忽視的過往因奚琲湛的強迫行為又重新清晰浮現在玉息盛錦眼前,離開霍城那晚奚景恒的失控粗暴,宮中小憩後暈頭脹腦在奚琲湛懷中醒來的景象走馬燈似的切換著,無論哪一種,都是她這輩子不願記起的畫麵。
“盛錦?”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奚琲湛忍住自己的情不自禁停下來,扳過她的臉,“怎麼了?朕隻是逗逗你,你不願意自然不會強迫你,別哭……”
“惠嬪身故那時,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做什麼?”玉息盛錦咬著牙瞪著奚琲湛。
“誰會在自己愛吃的東西上吐口水?朕看起來是做了不肯認的人嗎?趕去給你解釋又不肯聽。”奚琲湛很委屈的語氣說道。
“現在解釋,如有半句假話,哼!”雖然如今處於劣勢,但玉息盛錦就是很有底氣。
“這話說來可長了,當年不安分的老六狼子野心想要庶子奪嫡,可你想他生了那個根骨嗎?他有那個八字承受得了嗎……”
“別廢話!”
“老六小打小鬧過幾次,朕沒搭理他,他跟珍貴妃就愈發鬧騰,後來不知道哪個下三濫的幕僚給他出了個損招,想讓朕玷辱了哪位有分量的誥命,他們看來看去,霍王後最有分量,然後就盯上了你!”
“是晉王的人搞的鬼?誰知道是不是你騙我!”難怪晉王當年說事成之後不會讓她白受委屈,可那哪還是小小的委屈能形容的?當即就要被拖出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節省存稿……因為滯留在這個地方,存稿要用完了,隻得省著點了,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