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我也知道那個小夥子是真心的在幫助你,不圖你的美色,這一次給你賭了那麼多塊的翡翠原石,又幫你賺了那麼多的錢,你爸以前出去也就是賭一塊兩塊回來,從開珠寶店那一天開始到現在也沒賭回來過一百塊翡翠原石,你這一趟出去就是他幾十年也做不到的事情,你說這樣的小夥子我們楊家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張藝興離開了楊家的別墅,來到了一個無人隱蔽的地方,然後就隱身出現在正在監視楊家別墅一舉一動的幾個周昌然的爪牙麵前,出手如電將幾個爪牙全部給製成了白癡。
然後將他們的手機收到了玉佩空間裏消失不見,從剛才幾個爪牙的腦海裏,張藝興已經知道醫院裏還有同樣數量的周昌然的爪牙。在醫院裏監視著楊婉婷父親的一舉一動,於是他意念一動瞬間就瞬移到了醫院附近一處正在監視著楊婉婷父親的幾個爪牙身邊。
將周昌然的幾個爪牙再次給製造成白癡之後,收走他們的手機,接著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顯露出身形……拿出電話就撥了出去。
“楊婉婷,我現在在你父親住院的醫院附近了,你抓緊過來,然後給你父親辦理出院手續,回到你家我可以把你爸爸的病給治好了,明天再幫助你處理好周昌然的事情之後我就可以回去了。”
“張先生,你怎麼這麼快就跑到我爸爸住院的醫院附近了?”
“剛才去你家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家的附近有人在盯梢,我不放心出去看了看,將盯梢的幾個小子製服之後,經過一審他們說醫院裏還有幾個人在盯著你爸爸的梢,我這不就過來了嗎,其他的細節回去再跟你說,你現在抓緊過來吧,給你爸爸辦出院手續,我怕夜長夢多,萬一周昌然知道他手下的那些爪牙失聯的話,他肯定會跑到醫院裏去控製你父親的。”
掛斷了楊婉婷的電話之後,張藝興就慢悠悠的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等待楊婉婷的到來了。
時間不長,楊婉婷就開著一輛黑色轎車過來了,這是他父親沒有生病前的座駕,他這次去老緬從家裏也是打的到的機場,她沒有開車過去,隻是怕出去賭石時間太長,車子停在機場的停車場裏半個月要收不少停車費的,所以當一個人沒有錢的時候,她就學會了精打細算。
楊婉婷多遠就看到了張藝興站在醫院的大門口,然後她先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子停好,慢步向著張藝興走了過來……,楊婉婷挽住張藝興胳膊朝往醫院裏走去。
楊婉婷挽住張藝興的胳膊一邊往醫院裏走,一邊趴在張藝興的耳朵旁小聲的說:“張先生你如此的細心、如此的幫助我,我實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報你的恩情了,我隻有用自己的身體等著你,等著你什麼時間需要,我什麼時候就是你的了,我一直會守身如玉地等著你,直到等到你心軟的那一天,哪怕是地老天荒……”
“楊婉婷你現在不要考慮那些不切合實際的問題,我這個人從來做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的報恩,如果你是抱著一定想對我報恩的心態和我相處的話,那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張先生,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樣做你才能接受我呢?”
“記得從一開始和你認識時間不長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已經結過婚了,所以說你自己去想自己去悟,如果你能把一些道理全部的悟清楚了,你這個人也許就是我真正的朋友了,現在我幫助你做的一切隻是率性而為罷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楊婉婷幫助他爸爸辦理好了出院手續,醫院也巴不得他們辦理出院手續,因為這樣一個救不醒的病人,在他們醫院裏躺著,無非每天就給他打一點生理鹽水什麼的,也賺不了多少的錢,所以現在他們終於甩掉了一個雞肋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