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又撥打陳秘書,不、現在應該是靈城縣陳二號的電話,“喂,我是張藝興,麻煩你能來我的藥廠工地看看嗎。”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陳二號看著手裏嘟嘟忙音,一下子就懵逼了,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沒有再理張藝興的電話,現在他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張藝興的事情早就被他忘記到爪哇國了。一個上午張藝興都沒有等到陳二號、北靈鎮的楚二號。
於是張藝興馬上就給於曉娜打過去電話,“喂:我是張藝興,你現在在魔都馬上以華夏炎黃實業發展集團有限公司的名義,召開新聞發布會,告訴所有記者朋友公司在宿城這個地方的投資環境太差了,官員屍位素餐,地皮流氓把自己的工地當成他們家的後花園,打算撤資後麵向全國再重新招標,誰的地方軟環境好,就到他們那裏去投資重新建廠,不需要政策優待,隻需要有良好的投資軟環境。”
於曉娜聽到張藝興在電話說的話,也是非常的震驚,不過她還是堅決執行張藝興的決策。
張藝興也把在藥廠工地上看到種種跡象全部錄城視頻,張藝興的仿生飛機攝像頭現在玩的駕輕就熟,甚至連那些欺行霸市的流氓小聲說什麼話都錄的清清楚楚。
同時他又找到了承包建築商了解情況並錄成視頻。
張藝興說:“出現這種欺行霸市的情況,你們怎麼不找當地政府。”
那個建築商老板一臉苦逼的說:“怎麼不找,找了他們的時候,就說這樣的事情讓我們自己協商處理解決,聽說這些人背後都有保護傘。其實要隻是供應的建築材料價格高點,隻要是達標的建築材料我們也能接受,問題是一般都是不達標的建築材料,我們也不敢用啊,這樣他們就不願意了,早知道是這樣,打死也不做這個工程。”
告別了這個老板,張藝興又找到那個無比囂張跋扈的所謂供應商。張藝興說:“這位老板,我就不明白了,你賣建築材料,他們工地用你賣的建築材料,這怎麼還吵起來了?”
“你是誰呀?滾一邊去,老子的事情是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人能插嘴的嗎?”無比囂張的供應商說。
張藝興看了這個家夥一會後,然後又問他同樣的問題,這次他回答的很幹脆:“我不是這個小地方的人,老子是宿城人,來這裏做生意也是受你們地方領導相邀才來的,不然誰能知道這樣一個小地方有這麼大的油水,不過這次在這個小地方錢到是很好賺,老子現在是獨家供應這個工地,隻要他們需要的材料我都有,其實也都是就地取材,我們加價後還不需要自己動手,原來的賣家就會把材料負責送到這個工地來。”
“不過雖然錢沒有少賺,但是到手裏後也就剩下不多了,這裏的公安、稅務、工商、計量等等都需要上下打點,不然一個外地人在這個地方怎麼做生意,我帶過來的幾十口兄弟都需要吃飯吧,所以說,這個年頭賺錢也太難了。”
張藝興感覺該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就不想繼續在這個地方呆著了,看看沒有什麼問題的視頻,就發給了於曉娜。
無比囂張的供應商一口氣說了很多,他的手下兄弟個個都感覺到很驚詫,自己的老板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外說呀?
直到張藝興離開了這個工地,他也沒有看到政府有人過來,更沒有電話打過來,不過他找到了公司派來負責人,用讀心術後,發現這個家夥在這個工地一段時間,也貪了不少。
於是張藝興催眠他後,讓他說出了事情的經過,製成視頻一並發給了於曉娜。並打過去電話。
張藝興說:“娜娜姐,這個負責人也讓公司的法務部起訴,讓其坐牢。將來把劉春生和這李建軍,向全公司通告,以儆效尤,凡貪之人全部送去吃牢飯。”
“娜娜姐,你忙一會記者招待會的事情吧,我現在這邊基本上沒有什麼事了,看來現在真正為老百姓辦實事的人太少了,以後隻能靠自己了,原來我對自己家鄉的領導最放心,現在看來最不能信任的人就是這些人,以為和我很熟悉了,隻管薅羊毛,不管羊的死活了。”
掛斷了和於曉娜的電話,張藝興的心裏很不好受,原來為幫助楚曉涵,他得罪了書記的兒子,為了支持陳秘書的工作,他又說服了書記。現在看來這些人在政績麵前,忘記了過去,都是一群政客。
想想張藝興也就釋然了,也許人家有難言之隱,算了讓一切的不愉快都統統隨風而去吧。張藝興開車直接回到了家裏。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魔都華夏炎黃實業發展集團有限公司大會議室裏,可是實實在在的放出一顆小型炸彈,炸到什麼了沒有人知道,反正這次華夏炎黃實業發展集團有限公司是徹底的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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