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學說:“難道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人家為什麼說話那樣的硬氣,難道人家沒有了解過你有一個做副市長的弟弟嗎?你也一直在商場上浸淫,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這樣的道理還能不明白嗎?”
“大哥,你這次就聽我一次勸吧,爸爸如今不在了,今後劉家還是要你牽頭,如果你一意孤行,萬一有什麼閃失那以後的劉家怎麼辦?三思而後行方為上策,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也是為了看好機會再向前走出更大一步。”
老二劉文學走了,他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聽不聽就是大哥的事情了,再說了他現在隻想當官、當更大的官,不想摻和進入家族和別人的爭鬥中,聽了大哥的說辭,他知道一定還有什麼沒有告訴他的事情,如果他們父子還是要一意孤行,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不是有一句:“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度自絕人。”
看到自己的二叔走後,劉昌豪很急切的問:“爸爸,剛才二叔說的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要是信二叔的話,我們劉家早晚都是完,路越走越窄,家族還發展個屁,自從炎黃珠寶在宿城開店,我們劉家的幾個珠寶店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難道還能任由炎黃珠寶這樣的囂張下去嗎?”
剛剛還被自己副市長弟弟的話說動搖了,感覺自己的弟弟說的話很有道理,又聽自己兒子的話,感覺也有道理。現在劉文才的心裏好比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左右搖擺、舉棋不定,放棄了心有不甘,想繼續下去又怕大意失荊州。
就在這個時候劉昌豪又說:“爸阿,我看不如這樣,明天我們兩個人再去一次炎黃珠寶,給他來一個先禮後兵,要是說不通,我們就聯係上次用過的那個殺手,幹脆給他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做一次一勞永逸的買賣。”
劉文才看到自己兒子說話時麵露猙獰和狠毒的表情,他的心裏也是一顫,後背上馬上都起了好多的雞皮疙瘩。
劉文才最後拍板了,他說:“既然你二叔說沒有辦法幫助家族,炎黃珠寶那邊還不不依不饒的,我看就照你說辦法來好了。”
“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去休息吧,明天好有精神去炎黃。”劉文才說。
“好的爸爸,晚安!”劉昌豪說。
看到兒子去了自己的房間了。劉文才也就隨便的洗洗,然後就跑到床上。他感覺自己心裏還有火氣,正好也是好久沒有給自己家的地裏施肥、除草了。
一舉兩得,既能去除自己心裏的火氣,還能把自己家的地裏草除了、肥施了。於是他就笑莫甜甜的湊到了老婆的耳邊輕輕嘀咕幾句,老婆頓時就拋掉了剛才沒有上桌時候的不開心,雲開霧散了、撥雲見日了。
開開心心的讓自己的老公去除草施肥,也許是劉文才的火氣太大了,也許是今天下午在助理那個地方施過肥,現在就感覺力不從心了,正在除草的過程中,鋤頭斷了。把滿懷希望的老婆給打回了原型,隻能望鋤長歎,獨自的守著自己的荒地在期盼的世界裏淩亂。
用怨毒的眼光看了一眼劉文才,然後就一轉身自己獨自去舔傷了……。
第二天大約在九點半左右,張藝興就得到了劉家父子又來炎黃珠寶了的消息。
看到這父子倆個人的氣勢比前兩次來的時候更囂張。
劉昌豪說:“別裝大尾巴狼了張藝興,我知道你是下麵靈城縣北靈鎮張家灣村的,發了一點小財,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告訴你,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還是原來的意思,你的炎黃珠寶打包賣給劉家,再個就是帶著你的物品你的人員滾回你的鄉下去,宿城不是你這個泥腿子該來的地方。”
張藝興用憐憫的眼光看了一眼這父子倆,淡淡的說:“說完了嗎?要是沒有說完可以繼續說,要是說完了,也許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次說話了。”
“沒有想到我的一在忍讓到讓你們父子認為我是一個軟柿子,你們來了這麼多次,我始終都沒有真的生氣,因為我知道在商場裏隻有利益,你們也沒有錯,本來我就想你們劉家賠償炎黃珠寶店損失就算過去了,沒有想到你們現在竟然是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那就意味著你們的死期到了,不過我可不會直接殺了你們的,你們父子倆現在可以回家裏好好的懺悔了,看看自己這一生都做過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然後就可以去你的父親、你的爺爺那裏報道後,繼續在陰間害人了。”
於是張藝興出手如電,分別在這對父子身體上點了幾下,同時又抹除了父子倆和炎黃珠寶店有關的所有記憶,他要讓這對父子在快樂中離開這個他們做出很多罪孽深重的世界。
砰的一聲脆響,張藝興打了一個響指,這對父子就先後乖乖的離開了宿城炎黃珠寶店,張藝興也感覺炎黃珠寶店的事情已了,就對王夢瑤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炎黃珠寶店工作上事情,然後就開車離開了宿城,朝自己的老家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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