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藝興的一句滾蛋,讓這個平時不可一世的白家白大少,當時就處在了懵逼狀態。半分鍾後他回過神來了。
於是很憤怒的說:“小子,你是和我說話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藝興說:“我不知道你是誰,就算你的爸爸也不知道你是誰,這個問題你就隻能去問問你的母親,你是誰?”
聽了張藝興這樣的言辭,白大少就更氣憤了,然後就說:“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吧?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鄉巴佬,是誰給你的勇氣敢這樣說我白家的人?”
張藝興上去就是左右開弓,啪啪脆響,打的白大少眼冒金星。
嘴裏還很不服氣的說:“小子看我怎麼樣炮製你,讓你在魔都寸步難行,乖乖的滾回你的鄉下去,本來我們白家還想拿出來一筆錢補償你的,現在你完了,不但你錢得不到了,你的公司也將無償的交到白家手裏。”
“曹律師,把我們提前擬訂好的轉讓合同重新去打印一份,把三千萬的金額寫成一元錢。還有就是寫上是這個小子自願捐贈給我白家的,隻是象征性收一元錢。快去辦吧。”
張藝興知道了這個白家的無恥之徒的狂言,於是又是幾個耳刮子,抹除了白少全部記憶讓他變成了對這個社會很陌生的人了,又抹除了曹律師的部分記憶,收回了他們提前擬訂好所謂收購合同丟入了碎紙機。
張藝興親自把這兩個人送出了公司總部大樓。回來後想想老是這樣打蒼蠅也不是一個辦法,隻要有他這塊唐僧肉在,怎麼可能不吸引來更多的蒼蠅?
想想心裏就很煩,還是自己沒有一般大家族的底蘊,才導致了一群蒼蠅看到肉就想吃,也不問問肉的主人同不同意的人來打擾自己?
想要一勞永逸,現在自己還是做不到,隻能打蒼蠅,順便再收點利息,總不能天天打蒼蠅,自己什麼好處也撈不著吧?
第二個張藝興告訴於曉娜,自己出去辦點事情,要是公司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打他電話。
其實張藝興現在是築基期修為了,這樣的修為是可以禦劍飛行的,可惜他現在還沒有可以禦的劍,再說現在在這樣的社會裏也不可能做出太驚世駭俗的事情。
所以這次去燕京還是隻能坐大巴車。在長途汽車站附近找到了一個公共衛生間,進去後改頭換麵,變成另外一個男人模樣,從魔都到燕京,一路的高速。大巴跑的也不慢。
到了燕京,張藝興根據用讀心術從白大少那裏得到的白家信息,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白家的四合院,張藝興因為是易容改變了自己的本來麵目,所以這次沒有上次去秦家那樣的小心,在用黃金瞳透視異能掃過整個四合院後,張藝興很快就找到了白家家主的白守禮,這個老家夥懷裏正摟著一個,年齡大約有二十多歲的妹子睡覺,張藝興點了年輕妹子一下,讓她自己先睡一會。
將老家夥弄醒後,直接催眠他去打開了白家的藏寶庫,這個白家看來也不是等閑之家,地下儲藏室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小,張藝興進去後,兩手齊揮,時間不長,這個地下藏寶庫就空無一物,張藝興連他們原來擺放的博古架也都收走了,這樣所有的物品到了玉佩空間裏還是擺放在架子上。
張藝興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腳印,因為張藝興這個時候戴著手套、腳套。張藝興又把白家家主送回到那個妹子的床上,看著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張藝興也感歎一句,這個老家夥真的會玩……!
張藝興抹除了白守禮的所有記憶,就是現在他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認識了。這樣的老家夥今後也就是廢人了,再加上白二少不久就會一命嗚呼,白大少也和他爺爺一樣,連阿拉伯數字的1都不認識了,所以這樣的白家基本上就廢了,白大少的父親和他叔叔,一個在政界一個經商,白守禮成為廢人後,加上他們白家以前欺負過的人也會憤起反撲的。所以張藝興不擔心白家不完完。
張藝興又改變了來自己的容貌,很輕鬆的就離開了白家。
第二天,張藝興又改變成一個中年大叔,黑呦呦的麵龐,穿著也很一般,坐上燕京開魔都的大巴悄然無息的回去了。
到了魔都,張藝興又幾經改變才變回自己的本尊模樣。張藝興就是這樣的一來一回也用了三天時間,這三天時間裏,公司裏風平浪靜,沒有人來要收購炎黃實業發展集團有限公司,珠寶店鋪那邊也很正常。
張藝興到了公司,到了於曉娜的辦公室,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到於曉娜的辦公室。
於曉娜說:“老板你怎麼突然到我的辦公室了,你打電話我就過去了,讓你來多不好意思。”
“嗬嗬,幾天不見你了,有點想你,過來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嗎?”
於曉娜心裏砰砰跳,心裏想難道這個小男人終於開竅了,知道想姐姐我了,那我該怎麼辦,是同意還是拒絕?想著想著臉就跟紅布似的,暗罵自己想男人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