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和於曉娜回到了公司,一切照舊,沒有把那個狗屁周浩才的講話當回事。
這邊,協會的午餐結束後,所有前來參加會議的老板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有一些喜好鑽營的老板也都紛紛的給,周浩才獻上彩虹屁後才離開。
這個時候周浩才會長問胡秘書長:“我怎麼沒有見炎黃珠寶的人來給我敬酒?”
“會長,可能是炎黃沒有在這裏吃你的請客。”
“哼,還反了他們了,一個小小的炎黃珠寶,還想跟我的協會叫板,回去後先讓人查查他們的門店,給他們提提醒,要是再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就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會長,你看看要不要先等等再說,我感覺這個炎黃珠寶也不是等閑之輩,否則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在魔都開這麼多珠寶店,還有會長你剛剛接任會長,是不是先把協會內部先整頓好後,再著手協會外麵的事情,不是有攘外必先安內的說法嗎,會長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周浩才一聽胡秘書長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不過他又一想感覺就是給炎黃珠寶小鞋穿,也不會有問題的,因為他是協會會長,管的就是這些珠寶玉石店的老板,否則還要他這個會長幹什麼?
“胡秘書長,難怪你跟著肖仁後麵那麼多年,沒有什麼建樹,就你這樣的性格怎麼能行,現在你跟著我就要放開手腳大膽去做事情。”
胡秘書長說:“是、是,會長。”
“回協會後,你就著手去安排怎麼樣才能讓炎黃珠寶,乖乖的順從我們意思的具體方法,同時再找一個偵探社給我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炎黃珠寶。搞的好了,我們直接讓他們炎黃珠寶滾出魔都也不是沒有可能。”
“會長,我的意思還是溫水煮青蛙,慢慢的來。”
周浩才說:“胡秘書長,你怎麼老是畏手畏腳的,你要記住了凡是成大事者,都是要不擇手段的。”
“你是協會的秘書長,就要有秘書長的官威,你想想我們是直接管理他們的,要是他們都能乖乖的聽話,按照我們協會現在出台的政策去做,我們協會的收入是不是很驚人,這樣的想法我以前也有,可惜那個時候我不是會長,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不同了,在珠寶玉石協會管理範圍之內的一畝三分地,我周某人說了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還是周會長霸氣,我自愧不如,要是肖仁當時能有會長你現在十之一二的魄力,那個時候的協會也不會窮的叮當響。”
周浩才被胡秘書長一個彩虹屁拍的舒舒服服的。
於是他洋洋得意的說:“胡秘書長,好好的幹吧,搞好了我們協會的收入一年下來也不會少了,你想想我們協會現在管理範圍之內的,大大小小珠寶玉石店都是給我們協會打工的,首先我是白手拿白魚,就是簡簡單單的動動腦子,想想怎麼讓他們多拿出來錢來的法子,他們不聽話就別想自己的珠寶玉石店能順利的開,想順順利利的開,就要按照我們協會的意思多掏錢,你想想這些珠寶玉石店,是不是在給我們協會打工的,我們協會可是做起了無本萬利的生意。”
“會長,我胡三漢對你的佩服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長江之水永無止境。”
周浩才剛才在聚餐時喝了幾杯酒,現在又被胡秘書長這樣狠狠的一記馬屁拍的直接暈暈乎乎的了。
張藝興現在坐在自己的老板椅子上,對周浩才要算計他的事情也是一無所知。
另一邊,那幾個想收購張藝興公司的六個少爺,清醒後依然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黑衣人個個感覺自己四肢無力,像一個軟腳蝦,沒有過去那樣生龍虎猛了。
這個時候一個賊眉鼠眼的少爺說:“白二少,我們這麼多人都跑這個破化工廠幹嘛呢,不在城裏玩妹子?”
白二少氣憤的說:“玩你妹呀,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們今天抽什麼風,跑到這個地方來了,這個化工廠又是怎麼回事?”
“奧,是這樣的白二少,當時候這個化工廠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被我和魏胖子看上了,於是就稍稍的用了一些手段,收購了這個化工廠,不過後來到了我們手後,我和魏胖子那裏懂經營化工廠生意,就是隻管從化工廠拿錢花,沒有給化工廠輸血,等化工廠的老本都沒有了,這個化工廠生意也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暈,你們兩個人也真是一個人才。”
“現在抓緊回去,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點意思都沒有。”
白二少說:“回去酒店洗洗澡,去掉身上的化工廠留下來的氣味,再找個妹子去去火,他娘的,是誰提出到這個鬼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