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大大咧咧的從酒店的客梯直接到19樓。用真氣毫無阻力的就把門鎖打開。
這個時候房間裏白少正在和三個濃妝豔抹的小姐在玩嗨皮遊戲。由於他們玩的太投入了,張藝興坐在房間裏沙發上幾分鍾了,都沒有人發現。
張藝興咳嗽幾聲,然後說:“沒有想到白少還真會玩。”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張藝興說:“我是你大爺。”隔空點了幾下,就讓三個濃妝豔抹,一絲不掛的不知道什麼是廉恥的女人瞬間昏睡過去了。
張藝興提起白少,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大嘴巴子。“狗東西穿上衣服。”
一分多鍾後,張藝興又把這個燕京來魔都的白少提到自己的身旁。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看來你是不知道了。”
“告訴你也無妨,你用下三濫的手段想從我老板手裏得到肖氏珠寶店鋪,拍賣會上你不出價競拍,會後你又用你們家族的人脈,去炎黃實業發展有限公司使絆子。”
“我看不起你們這種所謂家族出來的公子、少爺。”
剛剛還在玩遊戲玩的欲仙欲醉的白少,剛剛被張藝興的兩個大耳刮子,扇的暈頭轉向,懵逼狀態下不知道是誰膽子那麼大,竟敢打他這個白少。
明白後,他一下又有了底氣。“你他媽的是什麼人,敢打本少?”
啪啪又是兩個耳刮子。“打的就是你,怎麼了。”
這次張藝興出手有點重,白少的一顆後槽牙都被打掉後從口裏飛出。
張藝興說:“瑪了巴子,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優越感,出門在外屌炸天,隻能你欺負別人,別人就隻能忍氣吞聲,不能反抗。否則就是對你的大不敬。”
“娘希匹的,遇到了爺爺算你倒黴,你好好做你的白少沒有人管你,可是你想去我老板鍋裏搶食,那你打錯算盤算錯賬了。”
張藝興又隨意的點了幾下,讓這個白少開始講述他的一些事跡,半個小時後,紀錄片製作完畢,從白少自己的講述中,他做出來的壞事,讓他自己死幾輩子都不冤枉他。
張藝興抹除白少的一些記憶,在白少身體上點了幾下,又把她送到了床上,順便又把昏睡中的三個女人點醒。
張藝興心裏想幸好現在房間裏麵是三個女人,要是一個人恐怕一會難以抵擋白少的猛烈攻擊。現在有三個女人換著應付白少,這樣在白少脫陽直到最後精盡人亡時,三個女人也不會被折磨死。
女人的職業雖然髒,但是她用辛苦勞動換回到錢物也許能解決她們的大問題,所以張藝興不能懲罰無辜的女人。
張藝興改變容貌,幾次的輾轉變道才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洗身體上在外邊幾次出手後帶來的精神汙垢。
盤膝打坐修煉。一夜無話。第二天魔都出了一個大新聞,就是一個男人在酒店玩一龍三鳳遊戲,玩大發了,然後就一命嗚呼去了西天。
其實應該還有三則新聞,不過這樣的新聞也許隻有在體製內的人才能知道,所以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知道誰誰升遷,誰誰又被處理了的消息的。
張藝興才不會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是有人如熱鍋上螞蟻,就比如苟富貴這樣的敗類,他的靠山辭官回家養老了,說是自己身體不好,又厭倦了官場的爾虞我詐,就辭官了,作為一個秘書,現在是上不去下不來,所以他以後就是不辭職,仕途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還有知道內情的顧家家主就比較震撼了。因為近幾天他都派宮本監視炎黃,所以當孫乾州的秘書去過炎黃,後來又有王奎帶人去過炎黃。
顧家家主都知道了,現在突然是孫乾州辭官了、趙局也突然的辭官了,王奎也辭職了,這不可能是巧合,現在都想當官光宗耀祖,哪有官做的好好的,說辭官了就辭官了,玩三歲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嗎?
還有他這幾天也查清楚了當時另一個和他顧家在拍賣會上競價的人是燕京白少。剛剛管家查清楚了酒店死的人正是白少。
他也知道這個燕京白少和孫乾州的關係,孫乾州和趙局的關係,王奎又是趙局的手下,幾個事情一串聯,他驚出一身的冷汗。(你還別說,這個老家夥簡直就是福而摩斯再世)
他剛開始的時候,聽參與拍賣回來的家人講述後,他也是猶豫不定的想對炎黃珠寶出手的,現在他萬分的慶幸自己沒有貿然的出手,否則現在看不到,日出東方的也許就是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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