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藝興就陪著老大他們兄弟三人在魔都玩了一天,由於大家都有事情就各自回去了,歐陽倩在當天下午就回了金陵。
“張藝興,我爸爸讓我告訴你,你這邊一忙完就去金陵找他,爺爺的病很著急的。”
“我知道了,後天吧,後天我就去金陵找叔叔”。
歐陽倩滿意的走了,因為他完成了爸爸交代的任務,得到了張藝興的準確答複!
送走了兄弟三人,張藝興又找到了於曉娜。
“於總,接下來我可能要去燕京幾天,家裏的事情你就多費心了,等回來請你吃飯!”
“好的,老板,那我就等你請客哦”。
離開公司,張藝興就開車朝金陵駛去,有歐陽倩發的定位,將汽車直接開到了目的地。原來這個地方是一個軍用機場。
軍用直升飛機飛翔在北去的藍天白雲之中,張藝興的心也很快的飄到了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城市。
酸甜苦辣鹹,喜怒哀樂,都在自己的腦子裏一幕幕的出現。四年的大學生活到底留下了什麼樣的事情,值得去回憶?
張藝興認為過去的事情不需要再追析,眼前的事情要認真努力,未來可期也隻是一個自我安慰。
自己要是沒有玉佩空間,現在也許還沒有找到工作,依然會在為一天三頓飯奔波。那未來可期不就是一句理想的阿q精神嗎?
現在的張藝興作為一個修煉之人,他相信因果,假如他畢業後就很順利的找到了工作,那玉佩空間也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搞的好了也許能向其它人一樣,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搞不好工地搬磚又不是大學生沒有幹過。
因為是重回自己生活四年的城市,張藝興的腦子不由自主的有點跑偏了。上天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他的未來可期是千真萬確的事,他隻需要認真踏實的走好每一步,不反黨、叛國。他自己認為前途不可限量。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發現有很明顯的振動顛簸,他於是就睜開眼睛,原來是飛機到了燕京某一軍用機場了。
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有人在一輛車前等待著。
歐陽振國和張藝興同時坐到了車上,汽車一溜煙的離開了機場,向市區駛去。
汽車直接開進了一個四合院,由於是下午。這個時候四合院裏還有人在走動。
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就聽歐陽振國說:“大哥,父親的病情怎麼就突然加重了?”
“老二你回來了,先休息休息,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軍醫院的幾名專家、還有保健局的幾個國手都先後給爸爸看了,隻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說出病因的。”
“老三正在通過他朋友聯係國外的專家,看看他們能不能瞧出父親的病因”。
“父親現在的心率很慢,都有好多天沒有進食了,也就是靠著生理鹽水吊著命。現在父親的房間還有幾名專家在給他看病,他們也想找到病因,然後才能對症下藥啊!”
“大哥,既然這樣,我剛好帶來了小張,讓他給父親看看,也許會有發現。”
“老二,你說的就是你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你沒有搞糊塗吧,名醫專家、國醫聖手對父親的病都是束手無策,你說這個年輕人可以,那是我們的父親,老二你可不能聽了別人的騙術,從而害了父親大人。”
“別人我不知道,可是小張親手治好了:鄭長河、王保國兩個人,這個是事實,我也打電話確認過了。”
張藝興老神在在的做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看這兄弟兩人在爭論。
這就是醫不扣門的道理,古人誠不欺我!
歐陽老大聽了弟弟的說辭,也有點動搖了,有點相信這個年輕人也許有點能力。
“二弟,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相信你,讓這個年輕人去看看父親。”
得到了大哥的同意,歐陽振國一把拽起了張藝興,這就往父親的病房裏去。
現在大家族裏,病房、保健醫生那樣也不缺。
張藝興到了病房門口就看到了房間的外間有四個人在那裏小聲的嘀咕著。張藝興看了一眼他們,就要往裏間病房去。
“你是什麼人?怎麼沒有經過允許就往病房裏去,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出了事情你能承擔起責任嗎?抓緊走,這個地方不是你一個年輕人該來了地方。”
這個時候歐陽老大開口了:“孫神醫,這個年輕人是我二弟請來的醫生,他也是來給父親看病的。”
突然就聽有一個人說:“瞎胡鬧,這麼年輕他怎能給人看病,我們幾個加起來都有三百多歲了,這麼多天也沒有看出歐陽老先生的具體病因,簡直就是開玩笑,歐陽振興你是不是也糊塗了,趕快帶走,別影響我們幾個分析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