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搖搖頭,感覺很無趣。可是張藝興不知道的是,對他又有一場陰謀已經在醞釀之中。
其實老板娘給自己弟弟打電話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她平時的工作就是打牌,約會、逛街購物、美容美體。
老板娘的弟弟名字叫什麼,一般人沒有人知道了,認識他的人都叫他炮哥。也有人在背後叫他徐三炮。
這個人現在手裏小弟不少,娛樂場所有幾個,還有一個酒樓、賭場。他能混的風生水起,別人也都知道他的背後有靠山,所以一般沒有人敢惹他。
今天接到姐姐的電話,也讓他大吃一驚?現在魔都還有人敢欺負他徐三炮的姐姐,那不是去茅房打燈籠找死嗎?(找屎)於是他叫來了自己身邊的得力幹將:“朱七,楊八。”
這兩個家夥也是前幾年被徐三炮收到麾下的,不但心狠手辣還特別的能打。徐三炮通過這兩個家夥幹了不少的壞事情,不過他每次都能有貴人幫助,次次逢凶化吉……。
所以現在的徐三炮早已不是過去的徐三炮了,從來走路都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眼高於頂,鼻孔朝天,一臉的凶煞之氣。為人十分的奸詐陰毒。
遭他暗算,直接或間接死在手裏的人恐怕早就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徐三炮說:“老七,老八,你們兩個人帶著手下兄弟,去一趟華夏炎黃實業發展有限公司,把那個小白臉老板,對了叫張藝興,給我抓過來,記住不要破壞公司裏麵東西,將來治服這個小白臉,公司大樓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改變名字,我們就把公司總部搬過去,聽說現在的那棟樓有兩萬多平方米。”
第二天,朱七、楊八領了徐三炮的命令帶著自己的一眾手下分坐好幾輛車,朝張藝興的公司大樓而來。
也不顧公司的保安攔阻,前台接待的著急,一群人直接朝公司大樓裏麵闖。今天說來也巧了,張藝興早早的就到了公司,也是於曉娜打電話讓他來的。
於曉娜知道了公司樓下正在發生的事情,就馬上跑到了張藝興的辦公室裏。
“老板,樓下來了幾十個混混,你看怎麼辦?”
張藝興微微一笑說:“還能怎麼辦,涼拌。”
“都火燒眉毛了,你還能笑的出來,真的佩服你了。”
“不要你佩服,做好工作就可以了。”
張藝興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慢悠悠的朝電梯口走去,他要去看看是什麼人敢到公司裏來搗亂。
來到了一樓大廳,張藝興看到了幾十個人,在那裏亂轟轟的不可一世。他頓時一個獅子吼,瞬間大廳安靜下來了。
張藝興說:“你們是什麼人,敢到公司鬧市,瞎了你們的狗眼了,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現在、馬上、立即給我全部滾蛋。否則後果很嚴重,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吧。”
朱七,楊八一臉不屑,從人群裏站到了這些混混的最前麵。張藝興對這兩個人用了讀心術,讓他嚇一跳,原來這兩個家夥還是通緝犯。
張藝興說:“你叫朱七,你是楊八,這個不是你們的真實名字。你叫朱正豪,你叫楊波。你們兩個人是三年前跑到魔都的,投在了徐三炮的麾下,你們之所以為他賣命,是因為你們認為他可以保護你們兩個人。”
“你們兩個把一個七口之家給滅門了,你們現在是通緝犯。你們之所以跑到了魔都,是你們認為在大城市裏比在農村、深山老林裏更安全。
再加上徐三炮有很深的背景,所以你們就暫時的在徐三炮身邊聽差了,待事態再平息幾年,你們兩個人想出國躲避了。”
“我說的有沒有錯?”既然今天你們倆遇到了我,不幫助政府收了你們倆,那就是天理難容啊。”
於是張藝興收輕輕一揚,兩個人就頓時動彈不得。“你們打電話報警,就說這裏有兩個全國通緝犯。”
兩個家夥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能栽在這個地方了。張藝興看其它混混,一聲大吼,都給我滾,告訴徐三炮,晚些時候我就去拜會他。
大約二十分鍾左右,一行三輛警車來到了張藝興的公司大樓前麵,首先走出來一英姿颯爽的女警。
於是她開口就問:“發生什麼事了,是誰報的警?”警察姐姐,是我讓他們報的警,這兩個疑似是全國通緝犯,帶了幾十個混混來到公司搗亂,被我們給抓住了,你看看他們是不是通緝犯,如果是,記得別忘了你們的懸賞金。
於是就有一個警察拿出來一個機器,隨便的點了幾下,大聲說:“隊長,就是這兩個人,犯下了滅門慘案。”
女警官臉上的驚喜一閃而過,又一本正經的說:“你也跟我們去局裏一趟,把問題說清楚,做個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