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飛到了懸崖之上。
韓夜看著四周坑坑窪窪的地麵，以及一片廢墟，不禁又想起了不久前和雪兒的戰鬥。
這場戰鬥不可謂不慘烈。
他不惜找無頭老人借了七十年壽命。
將武道境界強行突破到了武神。
本以為是一場碾壓。
結果卻反過來被對方碾壓了。
世事無常啊。
“也不用氣餒，武者和天人，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別的不說，光是她們身上的那道氣，你就很難破掉。”
看出韓夜心中所想，白薇看似安慰，實則帶著譏諷地說餓了一句。
“那道氣究竟是什麼？”
韓夜忍不住問道。
“天地靈氣。”
白薇道。
“天氣靈氣？”
韓夜一愣，“這什麼天地靈氣，難道是高於真氣的存在？”
“廢話！”
白薇翻了個白眼，“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東西。”
“真氣乃是生命活動的原動力，由先天之氣和後天之氣結合而成，是武者內家功法練至巔峰後所產生的氣體。”
“而靈氣，則是超自然的能量，能夠影響物體和靈魂，使其獲得更多的力量！”
“如果說真氣是人力所創造，那麼靈氣則是天地而來。”
“你說人厲害還是天厲害？”
韓夜沉默不語。
這個問題，顯而易見。
“那我要如何，才能獲得靈氣？”
韓夜皺眉道。
“嗬嗬，這個可就難了，一些天生的天人，他們自身擁有靈脈，可以依靠靈脈吸納天地靈氣，從而獲得無上的力量。”
“而大部分人，都是沒有靈脈的，要麼靠一些機緣，要麼靠一些藥物嚐試變成天人。”
白薇笑道：“你身上不是有一顆通氣丹嗎？那玩意兒，興許能讓你有機會成為天人。”
通氣丹？
韓夜一愣，白薇不說他都忘了。
這通氣丹是當時慕容秋荻“施舍”自己的丹藥。
她扔在了地上，韓夜沒去撿，還是陳詩涵幫他撿起來，塞到了他口袋裏。
韓夜拿出通氣丹，苦笑道：“我當時不屑一顧的東西，居然有這等功效？”
“怎麼，現在後悔了？當時是不是該直接跪在地上，求那個女人再多給你一點丹藥？或者臉皮再厚點，拜她為師豈不更好？”
白薇譏笑道。
韓夜沒有理會女人的譏諷，眉頭一挑道：“你這是窺探了我心裏多少秘密啊？大姐，能不能給我留點隱私？”
“你叫誰大姐呢！”白薇很是不滿。
“你本來就比我大，別以為有個少女的皮囊，就能裝嫩！”
韓夜笑嗬嗬道，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白薇氣得不行。
無論一個女人年紀多大，都不喜歡被男人說她裝嫩。
“韓夜，你想不想成為天人？”
壓住心中火氣，白薇冷冷道。
“想啊，當然啊，把你救出來是為了啥，還不是為了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