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煙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你報,你不報我都看不起你,人是許紫瓊找的,酒是她買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看警察來了是抓我還是抓她?”
許振衡把牙咬的咯吱響。
“這麼說,你是一毛都不打算出了?”
“嗬……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沒問你要精神損失費呢!你倒還跑上門來吆五喝六的,別以為你在血緣上跟我有那麼點關係,我就不敢打你,我這些年修的就是六親不認!”
許振衡指著她,“孽障,你動我一下試試!我是你的父親,你如此大逆不道,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他對六個保鏢道:“你們全都給上,按倒綁起來!”
“是!”
那些保鏢剛要上前,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厲的低吼,“我看誰敢動!”
薑若煙轉頭一看,便見一身黑色西裝的戰景妄踏步而來。
俊美無雙的麵容上帶著狷狂的森冷。
他一步步朝著許振衡走去,伴隨著千軍萬馬的壓迫感。
許振衡隻覺得心慌胸悶,“景妄……這是我們的家……”
可他話還沒說完,戰景妄就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聲音冷的像是從冰窟窿裏傳來的一樣,“許振衡,我跟你可沒有血緣關係,就算弄死你,也用不到大逆不道這個詞。”
隨著戰景妄的手勁慢慢收緊,許振衡漸漸的呼吸困難。
“咳咳……咳……景妄,雖然你跟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是你的嶽父,是你的長輩,你若殺了我,要償命不說,還會被社會唾罵……”
“住嘴!你不是我的嶽父,禽獸一個罷了,隻要敢碰我夫人一根頭發絲的,別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話音落,戰景妄的手勁更大了。
“唔……咳……”
許振衡臉色憋的發紫,一股窒息的恐懼感深深湧入心頭,身子不禁跟著發顫。
“景妄……景妄……饒命啊……”
“給我夫人道歉!”
許振衡閉了閉眼,心中有一個萬個不願。
他對那個小賤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她剁碎了喂狗。
讓他去低頭跟她道歉,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可他現在還不能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得不甘心的道:“對不起。”
戰景妄又冷聲道:“你對不起的是誰?態度好點!”
許振衡雙手握了握拳,“若煙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以後會彌補你的,快讓承硯放了我吧!”
“噗通!”
戰景妄掐住他的脖子,一下子甩的老遠。
“許振衡,以後再敢惹煙兒,我讓你們許家在華都除名!”
“是,是!”許振衡絲毫不懷疑戰景妄的話,他就是華都的活閻王啊!
“帶著你的人滾!”
“是,是!”
許振衡連滾帶爬的上了車,等人都走後。
戰景妄才黑臉來到了薑若煙麵前,“怎麼?提了褲子就不認人?把我睡了,就立馬跑了?”
薑若煙心慌的“怦怦”直跳,可麵上卻一臉驚訝。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把你睡了?我昨晚一直在自己床上睡的。”
戰景妄的臉色更難看了,“那你起床的時候,就沒發現床上多了一個我?”
薑若煙一臉天真無辜的搖了搖頭,“沒有啊,我趕時間上班,醒了就立馬去衛生間洗漱然後下樓吃飯,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