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喬晨拍了幾下手,氣急反笑,“我可真是第一次見把那麼下作的兩個男女說的如從清新脫俗的。
許振衡跟曹秀玲是青梅竹馬沒錯,但許振衡為了上位把已經懷了許紫瓊的曹秀玲拋棄了,去追求薑阿姨,兩人結婚之後,許振衡又跟曹秀玲勾搭在了一起,更是在薑阿姨跳海之後立馬就把曹秀玲和許紫瓊接去了薑家。
說句好聽的許振衡和曹秀玲是男盜女娼,說句難聽的他們倆就是詐騙,詐騙了薑家所有的財產!我是要許紫瓊,別說出來逛街了,早就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還有逼臉招搖過市?呸!”
要說倒插門女婿是許振衡的心中刺,那這見不得光的出身就是許紫瓊的心底疤。
每次被人揭開的時候都鮮血淋漓,像被刀割一樣疼。
她手雙眼的恨意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喬晨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爸爸一輩子隻愛過我媽媽一個人,當初是薑雲淑她對我爸死纏爛打,我爸不得已才娶了她的,她才是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
“啪!”
喬晨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要不是22年前,廣大市民都看見許振衡在電視塔的廣場前跪一天一夜給薑阿姨求婚,別人還真就被你給騙了。顛倒是非,抹黑薑阿姨,以後我聽你說一次就打你一次!”
許紫瓊雙眼一紅,頓時失去了理智,嘶吼了起來。
“你們真當我好欺負,誰都能上來打我?告訴你們,這家店的衣服我全買了,你們都給我滾!”
店長趕忙趁熱打鐵,“許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嗎?”
許紫瓊擦掉眼淚,昂首挺胸。
“是,我現在就問我爸要錢,你給我把這倆賤人給我趕出去!”
店長轉過頭,還未來得及說話,薑若煙便風輕雲淡的道:“這店,我買了。”
“什……什麼?”
在場的人都不敢置信,店長更是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這位小姐,您知道本店價值多少錢嗎?”
薑若煙眨了眨眼,懵懵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有什麼關係嗎?”篳趣閣
戰雪晴譏諷笑道:“天呐!薑若煙雖然大家都是知道你是鄉下來的,但是我拜托你出門在外能別說話嗎?你這麼無知丟的是我們戰家的人。”
薑若煙淩厲的掃了她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怎麼丟人了?我買一家店怎麼了?無論多少錢,我自己買的起不會花你們戰家一毛錢。倒是你,給我閉上嘴,不然小心我又把你嘴打爛!”
真是晦氣,出門逛個商場,也能遇見這兩隻吃屎長大的蒼蠅,張嘴就噴糞。
“你……哼!野蠻!有本事你買,你把這家店買下來我看看!”
她就不信薑若煙能買起,把她敬茶那天賺的點紅包錢都給花完了,那她是天下第一大傻逼!
薑若煙沒搭理她,抬眸看向許紫瓊,“你不是要把這家店的衣服都下來嗎?還問許振衡要錢,你以為你這個小三生的女兒在她眼中有多重的分量?
以前想著你能聯姻給他帶來利益,或許他會對你虛情假意幾分。但現在,你是戰景妄不要的棄婦,許振衡厭惡你還來不及呢,半毛錢都不會給你的。”
她說這話,隻是為了激怒薑若煙,這樣不僅能讓她大丟臉麵,更能讓她和許振衡關係不和。
因為,現在許振衡正在為六百億發愁,哪有功夫管許紫瓊,她這個時候去問他要錢無疑是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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