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新式哨船造價低廉,每艘成本不如大福船的五分之一,比起造價動輒好幾兩銀子的大蓋倫,更是相當於白送。
而造價低廉,就意味著它可以在福建水師中大肆推廣。以相對廉價的成本,讓失去了大部分船隻的福建水師,浴火重生。
其次,新式哨船操作簡單,五個人,甚至三個人,就能輕鬆駕駛著在海麵上馳騁。
這意味著,福建水師並不需要重新招募培養舵手和水手,在眼下殘留下的隊伍基礎上,就能將新艦隊迅速形成戰鬥力。
第三,新式哨船速度快,無論是大蓋倫、大青頭,甚至以速度見長的槳帆船,都追之不及。
如果在海戰之中,將一部分新式哨船改造成縱火船,由死士帶著火藥和猛火油撞向敵軍。哪怕對方的戰艦比大蓋倫還要堅固三倍,也得落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至於新式哨船載不了多少補給,也裝不了幾門火炮等缺陷,在俞慶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事兒。
他的目的是保衛大明福建布政司下的港口和城池,不被海盜攻打掠奪,又不是遠航幾千裏,去抄荷蘭東印度公司在馬尼拉一帶的老巢?
一次補給,能支持船隻航行五六百裏,就已經足夠,多了反而是累贅。
並且,在大明,對外宣戰的權力,屬於朝廷。哪怕是被荷蘭東印度公司的強盜,一次又一次打到家門口,福建水師也隻有權力確保港口不失,沒權力追著荷蘭海盜將其犁庭掃穴。
如果沒得到朝廷的批示,就擅自發起遠航作戰。哪怕最後成功為大明開疆拓土,得到的也不會是功勞,而是罪名!
“你的意思是,與其將這船毀掉,不如留下來繼續襲擊許心素?”又詫異地看了俞慶一眼,韓慶之笑著詢問。
無論他讚同不讚同俞慶近海防禦的理念,後者能這麼快,就發現新式哨船的優點,並且找到最佳使用方案,就已經令他刮目相看了。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毀了可惜,並且咱們這二百來弟兄,即便進了中左所,跟我叔父麾下兩萬五千多弟兄相比,也是杯水車薪。”俞慶聞聽,立刻拚命地點頭,“弄不好,還會讓弟兄們感到失望。倒是在廈門周圍,抽冷子不停地給許心素製造麻煩,反而會讓我叔父和他麾下的弟兄們,誤以為咱們是一支規模龐大的援軍!”
“嗯,俞兄之言有理!”韓慶之想了想,再一次對俞慶的觀點表示讚同。隨即,他卻又低聲詢問,“問題是,咱們並未攜帶多少幹糧,火藥和炮彈也不多。”
“這個簡單,包在我身上!”俞慶如願以償,興奮地用力揮手,“廈門對麵的集美,海滄,鬆鼓,都有咱們的衛所和官倉。我隻要一露臉,多少糧草和火藥,都能給你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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