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碎一地。
她想都沒想,直接衝進浴室,“穆星瀾!”
人衝進去,看清浴室裏的情形,穆晚歌明顯愣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剛剛那一摔把人摔出了一點意識,竟然跑到浴室來。
也不知道是要清醒,還是覺得一身酒氣難受要洗澡。
隻見他上半身的衣服都被他扯開,露出他結實的胸肌和壁壘分明的腹肌。
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腰腹下方特別曖昧的位置,看起來就像在自給自足。
眼前這一幕,視覺衝擊太強,讓她下意識逃離。
從浴室退出來,快步往門口。
當她打開門,一陣寒風吹過,身體剛剛飆升的溫度驟降,穆晚歌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
一冷靜,剛剛被忽略的細節也隨之浮現在腦海中。
她進去,蓮蓬頭是打開的,淋濕了穆星瀾,可浴室裏卻沒有一點熱氣。
他這是醉太狠,按到的是冷水模式。
想著穆星瀾醉的程度,穆晚歌也不敢確定,冷水能不能把他淋醒。
如果酒醒了,丟他一個人沒事。
但如果不能醒,這個天氣讓他淋一晚上的冷水,穆星瀾身體素質再強也扛不住。
她是氣他,惱他。
但他真傷到身體,她還是會心疼,會不舍。
已經跨出去的腳步默默收了回來。
心底鄙夷著自己。
可卻控製不住自己。
回到浴室,穆晚歌默念清心咒,目不斜視。
先把水調回恒溫模式,關掉蓮蓬頭,換成手持拿在手上,淋在他小腹上,抬腿踢了踢穆星瀾。
力道不輕不重,是想把人踢醒。
但,踢了好幾下,人沒被他踢醒,倒是讓她心底舒服了許多。
她就是欠他的。
說到欠。
穆晚歌是真覺得自己欠穆星瀾。
不是他,她早就凍死在那個冬天了。
是他給了她二次生命,讓她擁有了新生,讓她覺得活著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朝夕相處的那十多年,他對她的好和疼寵,是她這輩子都無法還清的,也是她無法割舍的。
不管他怎樣對她,她都沒辦法真的去怨恨他。
穆晚歌蹲下,用熱水來來回回在穆星瀾身上衝了好幾遍,直到整個浴室溫度都升起來,她才關了水。
這一衝,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全濕透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在把他身體衝熱後,穆晚歌快速把穆星瀾上半身的衣服扒掉,擦幹。
他坐著沒辦法脫褲子,穆晚歌吃力地把人扶起來,讓他靠在她肩上,手摸索著去脫他濕噠噠的褲子。
雖然睡過兩次,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脫穆星瀾的褲子,還是自己心愛男人的褲子。
又是第一次脫男人褲子,很不熟練。
解皮帶都解了半天,拉拉鏈更是手抖到不行。
再自我催眠,穆晚歌還是把自己弄得麵紅耳赤,呼吸急促。
因為緊張,穆晚歌收手時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手像被燙到,迅速收回。
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穆晚歌差點把毫無反抗能力的穆星瀾推甩出去。
一個小意外,讓穆晚歌整個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心跳如雷。
還好,褲子拉鏈已經拉開,在穆晚歌收手後,褲子自動順著雙腿滑落。
穆星瀾身上隻剩下的最後一件,她實在沒勇氣了。
更是不敢看。
若是她看,就會發現,剛剛她不小心碰觸到的地方,此時已經徹底脫離了主人的自控,徹底蘇醒過來。
渾然不知的穆晚歌,滿腦子隻有趕緊把人送回房間好離開的念頭。
她扯過一邊的浴袍,胡亂往穆星瀾身上一裹,一係,再攙扶著把人扶出浴室。
一路把人扶到臥室。
穆晚歌真的許久沒這麼累過了。
咬著牙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床邊,手一鬆,把人推上床。
還沒等她鬆口氣,穆晚歌發現手腕一緊。
剛剛一路都像死人,完全依附著她的男人突然伸手拉她。
本就累極脫力的穆晚歌被穆星瀾稍微用力一帶,整個人跟著往床上倒。
雙雙落床。
穆晚歌跌趴在穆星瀾胸前。
剛浴室裏趕急的她沒顧上把浴袍係緊,穆星瀾這一扯一拽,浴袍鬆開,穆晚歌柔軟的唇瓣直接落在他胸前最敏感那一處。
“唔~”
男人發出一聲低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