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大船上就隻有他們兄弟二人?”
周寬點點頭,“大船一樓可以放幾名宮女宦官,隨時服侍,二樓就隻有他們兄弟,他們可以喝茶,欣賞風景,敘一敘兄弟之情。”
朱勝非想了想,也覺得問題不大,他便道:“我回去稟報天子,如果天子覺得可行,我就立刻安排。”
“那就要辛苦朱相公了。”
“但是.....我還想和郡王好好談一談,這是天子的要求,想必你們已經準備好了清單,我們不妨坦誠布公。”
周寬淡淡道:“先見麵,等他們見了麵我們再好好談,相信郡王的要求並不高。”
朱勝非明白了,天子和先帝見麵是前提,見了麵才能繼續談下去。
他點點頭,“那我就先告辭,回去向天子稟報!”
.........
趙構陰沉著臉聽完朱勝非的彙報,他冷笑一聲道:“原來他們也不肯稱呼皇兄為陛下,居然叫做帝君,想得出來,不過這個稱呼也不錯!”
“微臣也見到帝君了,變化不大,就是顯得蒼老了很多,頭發也白了一半,才四十歲啊!”
趙構哼了一聲,“所以你也痛哭流涕一番?”
朱勝非嚇得一激靈,連忙道:“微臣不敢,微臣事先特地問了他們,才跟隨稱呼帝君。”
趙構又問旁邊的徐先圖,“徐相公怎麼看?”
徐先圖捋須道:“對方把見麵視為會談的前提,陛下不見還不行,不過微臣也明白陳慶的意思,陳慶要把這次率軍來臨安的理由坐實,和他無關,隻是陛下和皇兄見麵。”
“愛卿的意思是,朕還是要去見一見?”
“其實陛下和皇兄以兄弟的名義見一見倒也不錯,表示陛下很重視皇兄,以兄弟情義為重,可以堵一些人的口,對方的安排建議也不錯,在西湖大船上,隻有陛下和皇兄二人,你們說什麼,誰都不知道。”
….趙構恨恨道:“他也把朕當做木偶來擺布了。”
徐先圖勸道:“為了讓這個瘟神早點離開臨安,陛下就當是答應他一個條件而已。”
“好吧!朕就見一見皇兄,分別這麼多年,朕也想見一見他了。”
趙構對朱勝非道:“大船就由朱相公負責安排,各種護衛先和對方商量好,每一個細節都要落實,朕絕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
“微臣遵旨!”
..........
周寬並不住在大營,他依舊住在城內的貴賓館,這樣方便和朝廷中人接觸。
種桓將二十幾名內衛士兵部署到貴賓館周圍,形成了嚴密護衛。
種桓隨即帶著兩名手下來到了位於大瓦子附近的如意茶館,如意茶館在全城幾百家茶館中隻能中等偏上,很不起眼,不過它位置不錯,在臨安最熱鬧的大瓦子附近。
如意茶館是西軍情報司設在臨安的情報總部,另外還有商鋪、酒樓、武館等等。
情報頭子正是茶館的掌櫃,叫做董安,之前保護周寬的幾名斥候士兵,則是武館的教頭,魏延宗是武館總教頭。
種桓亮了他的內衛銀牌,掌櫃董安連忙把他請到後院,又派人去把魏延宗找來。
武館很近,不多時,魏延宗匆匆趕到了。
種桓抱拳道:“在下種桓,內衛第十營指揮使,參與護衛郡王安全,今天奉郡王之令來找兩位。”
“可是為了前天晚上周參事被行刺一事?”魏延宗問道。
種桓點點頭,“正是為了此事,郡王要求我們找到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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