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吧!具體我也不清楚,他們家族挺神秘的,要不是名妓事件,誰都不知道平江府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兩大酒樓,竟然是同一個家族開的。”
種桓點點頭,“多謝掌櫃了!”
客棧掌櫃嗬嗬一笑,拱拱手走了。
種桓緩緩道:“如果掌櫃的消息是真,那麼太白酒樓就是劉氏家族出錢,他們家族應該還有一個真正的掌權人,而且他們家族的實力絕不止兩座酒樓。”
........
次日休息一日,第三天下午,種桓又來到了長西商行。
呂帆笑嗬嗬請種桓坐下,又讓夥計上茶,種桓坐下急問道:“怎麼樣?情況打聽清楚了嗎?”
呂帆點點頭,“我昨天花了二十貫錢在縣衙看到了惠樓和清風樓的地契,他們東主確實同一個人,叫做劉真.....”
“稍等一下!”
種桓打斷了呂帆的話,“我聽客棧掌櫃說,兩家酒樓的東主不一樣,是叔侄二人。”
“叔侄二人一個叫劉襄,一個叫劉少武,但他們不是東主,隻是酒樓的管控人,東主是劉襄的父親,劉少武的祖父,叫做劉真,當年汴梁的四大糧商之首,就是劉真,在他臨安投了十萬貫,買下豐樂樓一半的份子,又在西湖邊單獨修建了惠樓大酒樓,據說也花了十萬貫錢,他在臨安投下了二十萬貫,聽說他最近又投了一大筆錢,我估計就是在京兆花十二萬貫買下易安茶館。”
呂帆很精明,他明白種桓的憂慮在哪裏?他笑著解釋道:“我常年和江南的大商人打交道,他們不少人都在京兆買了宅子,但非常謹慎,都是掛妻子或者女兒的名字,劉家雖然投資了太白酒樓,又花十二萬貫買下易安茶館,但他們肯定會很低調,不願被朝廷盯住,所以他們家族不在京兆出麵就是這個緣故。”
種桓讚同呂帆的解釋,低調,避險,這些大家族就算在臨安尋找一條後路,但也會非常低調,直接拿出十二萬貫,多給了一萬五千貫,多多少少也是為了討好雍王。
種桓點點頭,“這樣就基本上對上了,平江府劉氏家族。”
..........
種桓考慮了一下,他決定還是不要去拜訪劉家,畢竟這裏是平江府,不是京兆,一旦他的身份暴露,恐怕會把自己置於危境。
次日一早,種桓帶著兩名手下正準備返回京兆,呂帆卻匆匆趕來,“我剛剛接到當塗縣發來的鴿信,當塗那邊有種將軍的消息,說是很重要,請種將軍務必去一趟當塗縣。”
“多謝轉告,我們去當塗縣。”
正好呂帆有批貨物要發往當塗縣,種桓帶著兩名手下便搭乘貨船前往當塗縣。
“情況查清楚了,怎麼統領還有點心事重重?”蔣叔笑問道。
“不知道!”
種桓搖搖頭道:“我總覺得調查不夠紮實,還浮在表麵,比如劉家在汴梁是什麼背景,我就沒有查清楚。”
“那個需要秦指揮使去汴梁查,在平江府,怎麼能查到汴梁的事情?再說,能成為汴梁四大糧商之首,肯定抱了大腿,否則怎麼會輪到劉家?”
“你說得對!”
種桓歎口氣道:“或許是我多慮了。”
三天後,貨船隊抵達了當塗縣,在當塗縣靠了岸。
種桓上了岸,卻意外地看見了內衛指揮使秦曠明,讓種桓一怔,秦曠明不是負責去調查汴梁嗎?怎麼會跑到當塗縣來了?
難道他在汴梁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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