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的夢想和性命一起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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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縣唐琦焦躁不安地在大堂上來回踱步,徐相州在一旁安慰他,“縣君不用擔心,我父親不會做無把握的事情,我們有兩百三十人,他們才六個人,差不多四十個人對付一人,難道還不行?”
唐琦歎了口氣,那是雍王殿下啊!他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他已經開始後悔了,真不該聽從徐武的慫恿,真殺了雍王,他們哪裏逃得出去?
徐相州還在旁邊勸他,唐琦忽然有點厭煩了,揮揮手道:“你到縣衙門口去看看,他們該回來了!”
徐相州無奈,隻得拱拱手來到了縣衙大門外,其實他心中也很擔心,畢竟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告訴父親陳慶在縣裏微服私訪,他若不說,什麼事都沒有了。
徐家父子四人,個個都是骨子裏的壞種,徐相州是文士,是軍師,強占雷俊的老宅和祖產就是他的主意,殺雷俊也是他安排的,巧妙地把雷俊與知縣的矛盾轉到徐家身上,給了知縣唐琦一個極大的人情。
算算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天,他們該有消息傳來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四匹戰馬飛奔進了縣城北門,直向縣衙疾奔而來,徐相州知道,整個尉遲縣就四匹馬,縣衙一匹,徐家三匹,應該是他們回來了。
徐相州走下台階迎了上去,急問道:“父親,得手了嗎?”
“你父親在這裏!”
陳慶將一顆人頭扔到他麵前,徐相州一眼認出人頭,正是他父親,頓時嚇得他魂飛魄散,轉身便跑,但來不及了,隻見寒光一閃,人頭飛出去一丈多遠。
無頭身體撲通倒地,鮮血噴濺而出,幾名衙役在門內正好看見,嚇得他們大喊大叫,轉身狂奔逃命。
陳慶帶著五名手下大步走進縣衙,一直向後堂走去,後堂上沒有人,但茶還在冒熱氣,陳慶一把從桌子下揪出一名上茶的使女,使女嚇得大哭,“好漢不要殺我!”
“你們知縣在哪裏?不說我宰了你。”陳慶惡狠狠道。
使女一指垂地的布幔,嚇得暈了過去.......
陳慶放下使女,看見了布幔在抖動,便給手下使個眼色,手下快步走過去,一把扯開布幔,地上蹲在一個矮胖的縣官,渾身篩糠一般的發抖。
親兵一把揪住他後領子,將拎起來,嚇得唐琦大喊起來,“殿下饒命,是徐老虎逼我,我若不答應他就告發我!”
“把他拖出去!”
親兵像拖豬一樣將唐琦拖到院子裏,這時,縣尉馬厚文得到陳慶親兵的通知,急急慌慌趕來,他在汴梁見過陳慶,一眼認出了陳慶,陳慶的化妝已經完全撤了,露出本來麵目。
“卑職尉遲縣尉馬厚文參見雍王殿下!”
陳慶哼了一聲,冷冷道:“尉遲縣簡直造反了,知縣和豪強勾結,想要我陳慶的腦袋!”
馬厚文嚇得臉都變色了,急忙解釋道:“此事卑職確實一無所知。”
陳慶見他長一張國字臉,一臉正氣,便點點頭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尉遲縣知縣,立刻召集所有衙役和文吏!”
馬厚文又驚又喜,急忙召集衙役和文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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