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太近,兩名女護衛舉劍攔住了他,呂大同隻得悻悻後退兩步。
呂繡著實一陣心寒,一見麵不關心祖父去世,隻想著他的兒子。
“三祖父知道祖父病逝之事嗎?”
呂大同點點頭,“我聽說了,我準備回臨安,但回臨安之前我要把絞兒的事情解決了。”
呂繡強忍厭惡道:“呂絞勾結金國探子,出賣重要情報,他沒有死已經是雍王網開一麵了,你還要怎麼解決?”
“肯定是誤會,絞兒為人一向比較單純,他肯定不知情,被人利用了,懇請王妃說服雍王,看在剛剛去世的家兄麵上,饒絞兒這一次吧!”
“囚禁他不好嗎?”
呂繡淡淡道:“他到處惹禍,這次居然勾結金國,犯下死罪,不殺他,把囚禁起來,他至少還能平平安安活一輩子,再把他放出來,你覺得他還能活多久?”
“不行!”
呂大同怒道:“他是我的兒子,無論如何莪要保他,我就隻有一句話,看王妃看在死去祖父的麵上,再給他一次機會。”
呂繡沉吟片刻道:“好吧!我去給雍王說,我不敢保證會有什麼結果,明天上午我答複你,這是我看在祖父麵上,替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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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呂繡給丈夫說起了呂大同之事。
陳慶點點頭,“我知道他這兩天一定會來,我沒有殺呂絞,也是在考慮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案。”
呂繡低聲道:“祖父生前對這個呂絞也極為憎恨,他曾寫信來,說呂絞若犯事,一定要嚴懲,決不能讓這個敗類拖累了呂家。”
陳慶微微歎息道:“你祖父確實也是這樣對我說的,但我卻不能這樣做,至少我要做到仁至義盡才行,在呂絞這件案子,我也有一點責任,他第一次接觸金國探子時我就知道了,如果那時阻止他,他的罪也不大,更不會像後來那樣越陷越深。”
“但他是死罪啊!饒過他怎麼向下麵交代,恐怕二祖父也不會同意。”
“我知道!所以我在考慮一個折中的辦法。”
陳慶負手走了幾步,對呂繡道:“我的條件隻有一個,呂大同要我赦免他的兒子,他必須去職,帶著兒子離開我的地盤,作為親戚,我可以補助他一千兩銀子,但作為雍王,我不會再讓步。”
呂繡也知道這是丈夫所作出的最大的讓步了,她歎口氣道:“我知道了,讓他帶著兒子去給祖父奔喪吧!就留在臨安,別回來了。”
........
次日,呂大同再次來到雍王府,呂繡給他說清楚了條件,呂大同沉默了,片刻道:“一定要去職嗎?”
呂繡十分不滿道:“呂絞已經成為金國探子一員,提供不少絕密情報,所有同夥都被處斬,就隻有他活下來,不管怎麼處置他,三祖父都應該引咎辭職,何況現在還是放了他,難道這還不夠寬容?還要雍王怎麼讓步?”
說到最後,呂繡已經微微動怒了,什麼叫貪心不足,這就是了。
呂大同長歎一聲,“好吧!我辭職就是了,我帶他回臨安,給兄長奔了喪後,就回老家定居,不再回來了。”
呂繡一揮手,一名使女托著盤子上前,呂繡淡淡道:“這是京兆寶記櫃坊的一張存單,裏麵有兩千兩銀子,是我和雍王給你們的,就算在老家,也能做個富家翁了,看好呂絞,不要讓他再闖禍了,再有下次,沒人救得了他。”
呂大同臉色有些難看,“我的兒子我會教育好,不需要別人指點,不過我還是要感謝王妃的慷慨,多謝了!”
呂大同拾起盤裏的單子和玉珮便匆匆走了,呂繡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由搖搖頭,呂大同根本沒有半點醒悟,她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呂絞恐怕還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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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家人出去吃飯,隻能還是兩更,明天恢複三更,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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