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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裏長的河邊造滿了幾百座房屋,都是用木頭、泥土和草席搭建而成,此時都被熊熊烈火吞沒了,住在屋子裏的老人都被士兵拖出來捆住了雙腳,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房屋被燒毀。
不多時,數百名青壯被反捆著雙手押了過來,很多人被打得頭破血流,這是和士兵對打導致,也是因為他們是平民,若是敵軍士兵,早就被一刀砍掉腦袋了。
後麵還跟著大群婦孺,哭哭啼啼跟在男子背後,原本還在叫罵哭嚎的老人看見自己兒孫被捆綁押來,都被嚇呆了,霎時間鴉雀無聲。
陳慶馬鞭一指喝令道:“統統按倒!每人重打五十棍,敢反抗者,直接砍掉腦袋!”
數百男子被按趴在地上,士兵們用矛杆當棍子,劈劈啪啪重打了起來,下手極狠,打得這些農民哭爹喊娘,哀嚎連天。
打完五十棍,所有人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動彈不得,每個人都痛苦萬分。
這時,十幾老者上前跪下磕頭求饒,陳慶冷冷道:“為什麼要打他們,因為他們對知縣不敬,這隻是警告,若還有誰敢對知縣不敬,那就要流放了。”
陳慶一指燃燒著房子道:“拓寬河道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你們卻像蒼蠅一樣想占便宜,今天我就算是警告你們,從現在開始,沿途各州誰敢再占河道,一律取消免稅,並且雙倍征稅。”
一群老人嚇得麵如土色,連連磕頭說不敢。
陳慶帶著軍隊走了,婦孺老人這才紛紛上去扶助自家的男子,一個個互相埋怨,幾名帶頭男子被一群老人圍著破口大罵,向他們討要治傷藥錢,
事關切身利益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傳遍蔡河沿岸,農民們紛紛拆除臨時搭建的房子,眼看便宜占不到,還要丟掉十年的免稅好處,這種雞飛蛋打的事情誰都不願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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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回到大營,張曉聞訊趕來,躬身感謝道:“我們最頭疼的問題沒想到被殿下雷厲風行解決了,卑職實在感激不盡,明天就可以正式開工了。”
陳慶擺擺手道:“我倒想問一問,原本計劃拓寬十五丈,現在怎麼縮水變成十丈?”
張曉微微笑道:“這是前都水使張元朗提的建議,卑職覺得很有道理。”
“什麼道理?”
“十丈寬的河道可以並行五艘五百石的貨船還有餘,內河船隻基本上都是五百石以下,就算偶然行駛千石的船隊也照樣沒有問題,如果是兩三千石的船隻也可以走內河,前麵增加一個疏導官吏就行了,他會指揮大家靠邊停靠,兩三千石的船隊照樣可以走得順暢。”
“如果是五千石的戰船隊呢?”陳慶問道。
“殿下,五千石的船隊一年也難出現幾回,就算真的有,那完全可以走黃河新道啊!用不不著來擠內河航道,還不安全。”
陳慶一時語塞了,張曉笑了笑道:“還有一個考慮就是工程量,如果拓寬十五丈,今年就完工不了,還要拖到明年去,會影響殿下市場計劃的實施,也會影響汴梁的正常運轉。”
陳慶點點頭,“這個張元朗不錯,多少歲了?”
“五十歲左右,他是前朝的正六品官。”
“我要見見此人,就讓他出任河南道水務都監,作為安撫使司的官員,負責疏浚航道、船舶轉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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