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身邊的樓陽不知蘇石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卻也看出來,少爺是真有些生氣了。
“少爺,接下來怎麼辦?您就下令吧。”
樓陽此話一出,一旁的白行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是臉上卻是閃露出了一抹精光。
所謂主辱臣死,竟然有人敢看不起自家少爺,那就是看不起他們這邊的所有人,那是必然要給其一個厲害看看,不然,人家都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通知周全,讓他一火燒把絹布都燒了。”
“白行,給你五百蘇家軍,要求隻有一個,少爺不想看到這個叫朱海的人入蘇州城。”
“是,少爺。”樓陽與白行齊齊答應了一聲,聲音都帶著激動。
跟著這樣的主子就是好,心情不爽,不服就幹,管你是什麼密諜司,總之惹到了我,就是不行。
樓陽出去拿對講機與在汴梁城的周全聯係去了,白行也挑選了五百精銳的蘇家軍,出了蘇州城向北擴張而行,他們要尋到朱海一行人的蹤跡。
......
兩天之後,汴梁城。
一把突如其來的大火燃燒而起,跟著鐵衛使孟有德就一臉的急色,跌跌撞撞跑來找到了陳琳,“老祖,大事不好,絹布都被大火燒了。”
“燒了?怎麼回事?”
正坐著在喝茶的陳琳心中就是一驚,茶杯也被他迅
速放回到了桌麵之上。
“老祖,情況是這樣的。最近我們的絹布生意很好,之前屬下就向天佑胡同催貨,而今天原本就是應該交貨的時間。可就是在剛剛,一把大火突然而起,我們原本訂下的五十萬匹布盡數燃於大火之中,化成了灰燼呀。”
“大火在何處而起?”聽到大火把絹布給燒了,阿琳心疼得夠嗆,那可都是錢呀。
“在天佑胡同的庫房之外燃燒的。”孟有德急聲回答著。
“還好,還好。”右手拍了拍胸口,陳琳一副鬆口氣的模樣。隻要大火不是在自己手裏燒的,那損失的隻會是蘇石,而不是自己,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說著話,陳琳的右手繼續向著桌上的茶杯摸了過去。但冷不防,孟有德突然又來了一句道:“老祖,這批貨是給宮中的那些貴妃和娘娘們準備的,原本已經答應這兩天就交貨的,可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怕是我們無法交待呀。”
“什麼無法交待,馬上再去催天佑胡同出貨好了。”陳琳一幅無所謂般的樣子說著。
大火是天佑胡同內燒起的,與他們有什麼關係,最多就是晚個幾天收貨罷了,這不是什麼大事。
“老祖,屬下已經催過了,隻是...隻是武吉侯府的官家周全說了,在沒有查明白失火原因之前,他們是不會在進貨了。”
“什麼?”原本已經要遞到嘴邊的茶杯,又一次被放了下來。
這一刻陳
琳眼中已多少有了一些的怒氣,看向孟有德問道:“難道你沒有和這個周全說,我們這一次的貨是要送到後宮的嗎?”
“屬下當然說了,但周全說如果不查出原因,在進貨還可能會遇到大火,現在侯爺不在,他不敢冒險。”
“什麼冒險,告訴他,密諜司可以派人協同,保證盯死了胡同內的每一處,不會讓大火再一次出現。”
“老祖,這一點屬下也想到了,但那個周管家不同意,他說沒有武吉侯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得私闖天佑胡同,不然他就隻能以死謝罪。”
孟有德苦著臉而言。
聽到這一番言論,陳琳的臉都黑了下來道:“密諜司擁有監察百官之權,隻是進入一個侯爵的府邸,根本不算什麼。再說了,我們也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的貨物,何錯之有。”
“是的,老祖,屬下也是這樣和周管家說的,但他就是以武吉侯不在汴梁城為由,說是一切需要請示,他已經寫信給了蘇石,一切都要等看到回信再說。”
“蘇石遠在蘇州,這一來一回要多長的時間,耽誤了宮裏們娘娘的大事,誰能擔待的起?這樣,告訴那個管家,如果不能按時交貨的話,就按之前我們商定好了,讓他們賠我們的損失。”
陳琳心中很清楚,這些後宮的娘娘們,成事或許沒有多少的能力,但壞事的本事卻是一流。
一旦若是把這些娘娘們弄得不高興了,她們齊齊
跑到官家麵前告狀的話,少不得,自己又要被按上一個辦事不利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