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趙曦那裏會怎麼想,待蘇石回到汴梁再去解釋就是。
“可。”包拯已經在黑騎和王德用的事情上私自做了主,正想著怎麼彌補蘇石呢,現在自然會對方的意見為主。
最難的事情談完,接下來聊的就是各軍軍功之事,在這個問題上,包黑子充分尊重了蘇石的意見,幾乎是他怎麼說便怎麼上報。
兩人這一聊就是一個多時辰,直到門外樓陽走了進來,表示要開飯了,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天大地大,肚皮最大。早就聽說你蘇石這裏的夥食是最好的,哈哈,我是有口福嘍。”包拯大笑的說著。
“包叔放心,夥食保證讓您滿意。樓陽,把飯弄到這裏來,在準備一點茅台拿過來。”
自從超市係統開放之後,蘇石可選擇的酒類就更多了,現在他已經不喝燒刀子,改為茅台酒。
“是的,少爺。隻是...”
樓陽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落到了蘇石的眼中,讓他很是不解。攻下了遼軍大營後,蘇石就兌換出了不少的好東西放在糧庫之中,難道說酒沒有了?
不應該呀,在這裏還沒有人膽大到敢拿自己的東西。
“少爺,王信大將軍在外麵求見,他想把原本那兩萬俘兵給要回去。”樓陽猶豫了一下,看到蘇石那詢問的目光後,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王信解忻城之圍,救王德用離開的時候,因為事急匆忙,隻來得及把王德用和王淼的四千龍武衛帶走,以至於遼軍追來的時候,俘虜了兩萬沒來得及逃走的宋軍。
後來楊文廣和狄青等人來得太快,以至於遼軍沒時間帶走那兩萬俘兵,等到後來大軍開始搜查軍營的時候,發現了他們,這就讓這些人被救。現在王信過來要人,原本就是應該之事。
隻是因為之前的時候,王信並沒有來援石鼓山,等到他後期趕來的時候,大戰已經結束。
寸功未立之下,王信開口要人,就有些沒有臉麵。
可他身為原河北路指揮使,又不得不如此去做。不然的話,怕是所有人以後都不會信服於他。
雖說這一場大戰之下,王信的能力已經遭到一些人的質疑,但隻是少數人私下裏議論,憑其多年的戰功以及資曆,還是無人敢公開說些什麼。
“人是要還他的,不然傳回到京師難免會有人借題發揮。”包拯站在蘇石的身側,開口說著。
“哦,包叔也害怕那些官老爺們?”蘇石嗬嗬笑笑。
“不是怕,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我們的官家耳根子太軟,我們並不在京師,不要留下什麼把柄任人攻訐。”包黑子搖搖頭,不肯承認。
蘇石隻是笑笑,他知道包拯已經對於那些朝廷上相公們有了一定的反感。
蘇石也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煩感會越來越盛,終有一天,他會堅定的站在自己這一邊,心甘情願為大宋的改革而出力。
“行,即然包叔開口了,人就給他。這樣吧,北境的東麵現在還算是安全,異族也無任何入侵之意,就讓他回到那裏好了。”蘇石笑著隨意開口道。
這一次王信的表現,讓蘇石很失望。
原以為做為武將的一員,明知文臣壓迫,他們應該奮起反抗才是。
未曾想,王信竟然已經習慣,逢關鍵時刻,想的不是去救下更能改變戰場大勢的自己,而是去救一位文臣。
要說這其中沒有拍馬屁之意,蘇石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或許,王信認為他能夠救下王德用,便等於是立下了大功一件,朝堂中真有人彈劾他的話,就會有人替自己說話。可想不到的是,王德用是一個白眼狼,安全之後就把他給忘記了。
這一會也不知道王信是不是已經後悔。
可不管他現在怎麼想的,對於這樣甘於想要拍文臣馬屁的武將,蘇石都不會在給予什麼信任,更不想讓其在自己眼底皮底下呆著,這隻會讓他心情不好,從而會影響到他指揮大軍作戰。
蘇石開了口,考慮到現在戰場之上,少誰都少不了蘇石這個真正的統帥,包拯點頭答應了下來。“可以,就按你說的辦好了。”
包拯說起這些是毫無壓力,王信不過一武夫而已,就算曾是河北路軍的指揮使,武夫還是武夫。
不會因為他的權力大了,就會被文臣們高看一眼。
這就是這個時代下,文臣對武將的整體意見,重文抑武可不是說說玩的。
即便如包拯這般公正的人,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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