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無精打采,可是一說到殺敵的時候,那就如換個人般勇猛非常。
“都是忠武將軍指揮的好。”楊文廣也嘿嘿笑出了聲來。
他之前是沒有上過戰場,但聽那些上過戰場的老一輩人講,遼人可是很凶殘的。他的祖父還有不少長輩就是戰死在遼兵之手。
可這一次隨著蘇石真正上了戰場之後,先殺蒙騎、在殺西夏軍、現在更是和仇人交了手。
但不管是什麼樣的對手,都給他一種不過如此,並不是很強大之感。
當然,這要除了第一次剛上戰場與蒙騎交手時吃了些小虧的一戰。
而就在不久之前,楊文廣得到消息,說是宋軍在樞密使王德用的指揮下,於忻城城外大敗。
一戰之下,就戰死兩萬宋騎,五千步兵。
初得這個結果的時候,他在心中大罵了王德用無數遍。
楊文廣認為,這根本就是王德用無能罷了。至於說什麼宋兵戰力軟弱,那根本就是放屁。
宋軍軟弱?
在軟弱也要比宋人百姓軍強吧。
但就是宋人百姓在蘇石的征召和指揮下,不還是接連打了勝仗嗎?
所以說,沒有無能軟弱之軍,隻有廢材指揮將軍。
楊文廣堅信,如果忻城之戰交由蘇石指揮的話,那一定是另一個結果。
“當然是忠武將軍指揮的好。哼!不是我看不起有些人,他們就適合在朝堂上聊天打屁吹牛,真正讓他們指揮軍隊,那就是狗屁不通。隻是可惜了我們的大宋將士,運氣不好,受了那些人指揮,戰死沙場還落了一個敗軍之名,實在是不值。”
呼延慶嘟著嘴,一臉的不滿。
“行了,那都是朝堂大臣們的事情,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事情,我們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攻下範陽城的好。”楊文廣打斷了呼延慶之言,他了解自己這個兄弟,那是什麼話都敢說,別在真說了不應該的,在給自己招災。
“嗬嗬,也對,我們運氣好,跟在忠武將軍身邊就行,其它人,其它事我們也管不了。對了,楊兄,想好怎麼攻打範陽城沒有,這天都黑了,如此一旦硬攻不成,對方關閉了城池,我們在想於今天攻下城池,怕就不可能了。”
“你有什麼辦法嗎?”楊文廣看著呼延慶,自己這個兄弟竟然問出了這個問題,想必一定是有著他的解決之道了。
“嘿嘿,是有些想法。”呼延慶繼續笑著,隨後目光向著那五千遼人俘虜身上就看了過去。
範陽城。
張儉也是剛剛入城不久。
一入城中,便去了城內庫房開始檢查各種軍輜的數量。
一些個城內的遼人權貴,要為張儉接風,他都給拒絕了。隻是笑著說,現在軍情緊急,且容他先辦完了軍務,在與大家把酒言歡。
對這些個城內權貴與豪紳,張儉是沒有什麼好印像。
這些人就像是吸血鬼一般,趴在大遼這強大的身軀上吸食著鮮血,從而滿足他們的享樂生活。
說起來,這些習慣還是從大宋那邊傳過來的。
也不知道,大宋也有這樣那樣的優點,為何別的學不會,享受生活這一方麵倒是被學走了個九成九,甚至有著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心中對這些人不感冒,要麼就是靠著祖宗的軍功,要麼就是靠著父輩的萌蔭,才有了現在的生活。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們努力得來的,有什麼可得意的。
心中不爽,張儉卻也不會去得罪他們。
這些人身後都是有些背影和人脈,真把他們都得罪了,回頭指不定上京城那些老爺們會在朝堂上說自己什麼。
原本這一次因為蘇石的突然出現,就是不斷失利,現在張儉經不起折騰了。
陪著笑,把那些城內的貴人們勸退。剛做好這些,就有人來彙報,說是城外出現了三千遼兵,是從岐溝關趕來的。
“是我們的人回來了,這樣,天快黑了,把晚飯給準備出來。”張儉無所謂般的說著。這原本就是計劃內的事情,他並沒有多想。
有了張儉的命令,原本看到有大軍出現,即便是自家軍隊,但依然還是有些緊張的範陽守城士兵們頓時就放鬆了下來。
原來真是自家的軍隊,那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當下城門大開,甚至還有一些個遼兵幹脆就迎了出去,他們也好奇岐溝關那邊的情況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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