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歸打架,救人歸救人,兩碼事兒。同門弟子,為何一定要相殘,一致對外不香嗎?若信得過我,這丹藥你們內服,不消一日便好了。”
“我們方才,明明要往狠了打你的。”那弟子一怔。
“我說了,打架歸打架。”薑唐翻起一個白眼。
“你……你的武器……為何是農具?”另一名弟子站起來,亦是用複雜的眼光看著薑唐。
“我就是一耕地的,要什麼刀槍劍棒?”薑唐笑了一聲,收起釘耙,指指自己的衣裳,“我要回去沐浴了。”
那幾名爬起來的弟子聞言,摸了摸後腦勺,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目送薑唐遠去,有一名雜役弟子悄悄開口:“他真的,是殺了那兩名師兄的凶手嗎?”
“我覺得不像。”低頭看著倒在手裏的丹藥,那弟子搖搖頭。
若他真的殺了他們,這會兒功夫必然會將他們也打得半死不活,而非與他們一瓶這樣寶貝的一轉丹藥。
而且,這丹藥,藥香十足,並未被破壞過——他並沒有摻毒進去,摻了雜碎東西的丹藥,是沒有這樣純正的藥香的。
幾個人麵麵相覷,各自捂著屁股蛋兒,一拐一拐地回去了。
自這以後,他們再未找過薑唐麻煩。
當然,並不包括楚左。
薑唐回到院落,快速脫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泡到缸子裏的冷水裏麵。
也不算冷,水被大太陽曬得熱乎熱乎的。
他洗掉一身的餿水,從靈田空間收來一些帶著香氣的靈草來泡著,這才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回想方才和楚左他們的打鬥,薑唐直覺自己好牛皮。
鄙視個啥,農具也是法器,農具也可以吊打你們這群手握武器的。
我有農具我驕傲,我用它來做法器我自豪。
叫他們找麻煩,活該。
泡了一個時辰,薑唐穿著大褻褲站起來,正要回屋子裏去空間收割農作,而後打坐修煉。
這剛跨出大缸子放了水,他一起起身,便忽然對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薑唐:“……”是他的幻覺吧,這裏居然有女的?
“啊!抱歉薑師弟,我不是故意的!”這小姑娘頓時尖叫一聲,用手捂住了臉。
隻是手張開的縫兒,能叫薑唐直直看到小姑娘發亮的眼睛。
薑唐:“……”不是做夢,活的。
他祭出一件外袍將自己裹起來,對著小姑娘俯首作揖:“小師姐,方才我失禮了。”
聽著薑唐啟唇,小姑娘才從那八塊腹肌回過神來。
這小子看著清清瘦瘦的,一身肌肉倒是勻稱——再加上那被太陽曬成的小麥色的皮膚……
不行,小姑娘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無妨無妨。那個,薑師弟可是空閑著?”小姑娘咳嗽一聲,擺擺手道。
“額,目前空閑著。”薑唐沒咋和女孩子聊過天,頗有些尷尬起來。
更何況,麵前這個少女,瞧著比他還小上一些呢,這臉嫩的都可以掐出一把水來。
“那太好了,薑師弟你快隨我來。”小姑娘頓時眼睛一亮,一邊往外走,一邊朝他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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