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您的‘流年經’念叨了大半輩子了,也沒見哪一次掐準,連最簡單的生辰八字的推算都常常搞混了!”
王鴻濰的頜下有一尺長髯,此時竟然被閨女給氣的顫動起來:“你這小妮子懂得什麼,我之前掐算錯了是故意的,省得被人知道了這點長處,以後會有人不斷地找過來。我老了,就想過個平靜日子,耳朵裏聽不得太多的囉嗦!”
王璟婷笑著拿著電話走出了房間,“那個劉清山不是個演員嗎?怎麼又開上酒廠了?你沒搞錯?”
“應該不會錯,聽咱閨女的語氣很是急迫,顯然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那她也該首先找我,你就一退休老頭,我至少還幹過很多年生意呢!”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打給我?你這個死婆子,隻知道埋怨,長途貴著呢,要不你自己給她打回去問問?對了,你和老三什麼時候回來?”
“大山公司裏有事先走了,我得過兩天,這段時間爸爸有些心神不定,我不太放心!掛了呀,一會兒我給玉環打過去!”
大山全名羅大山,琅邪王氏是著名的書香門第,一向取名很有講究的,但由於曆史原因,羅玉環這一輩的名字起的大都是俗氣無比,反倒是她的下一輩開始有恢複了之前的雅致。
羅大山十幾年前就接過了王璟婷創下的基業,成天忙得像隻無頭的蒼蠅。
他還有個哥哥羅大柱,在軍隊裏工作,幾年也回不來一次。
羅玉環是老二,也是兄妹三人裏長得最端正的一個,不想她的一哥一弟,膀大腰圓,滿臉的胡子茬,渾然一副猛張飛的凶厲樣。
“媽,我是想打給你來著,這不腦子裏迷糊著呢,下意識的就撥給了老爸!”
她此時已經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迷糊什麼?就是因為劉清山三個字把你嚇到了?”
“說嚇到還是輕的,剛才給公司裏的其他幾個董事打過了電話通知,你知道他們當時什麼語氣嗎?”
“媽不想聽,也沒有興趣,但這件事你姥爺說了,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隻是張裕跟張域卻是太過近似了,而且同樣是酒類,商標法上有類似的限製嗎?”
“在法律上是不違規的,但商標法也有規定,本著無訴訟不立案的原則,所以主要態度還是要看相關商標當事方的意見。”
“也就是說,隻要你們同意了,劉清山的張域就合理合法了?”
“是這樣的,而且我們公司裏的人都堅決表示認可,而且人家劉先生也不是有意侵權,是有原因的,能主動打電話征詢這件事,本意上也是很誠懇的!”
“既然這樣就答應了唄!為什麼又找這個找那個的,心裏是不是沒譜啊?”
“關鍵是我想借著人家的名氣沾點光,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哈哈,我明白了,你這是想反過來倒貼啊!”
“媽,什麼倒貼啊,你的話真難聽!”
“話糙理不糙,其實就是這麼個理兒!對了,你姥爺的第一反應就是讓你趕快答應下來,還說張裕困頓多年的發展瓶頸有希望邁出去什麼的。”
“咦,我們家老祖宗居然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應該是吧,不然你直接給你姥爺打個電話問詳細一點兒?小時候他最疼你,有時候你說話比我跟你舅舅管用!”
羅玉環沒有猶豫,馬上就撥了過去。
那邊的王鴻濰嗬嗬笑著說:“猜你也該沉不住氣了!聽姥爺的沒錯,我甚至會勸你想辦法給他結盟,如果能找到一條共同發展的策劃來,你的葡萄酒就能更快的賣到國外去了!”
“估計有點難,果酒跟白酒可不僅僅是不同的釀製工藝,況且據劉先生說,他的燒酒來自於千年古方,勢必會賣出個天價來!張裕葡萄酒走的是平民路線,經營策略上的差異太大了!”
“哦?千年古方?他說沒說酒廠的位置在哪裏?”
“好像說了一句,我當時太緊張,沒記太清楚,好像是冀省的什麼縣。”
“是不是永連縣?原來的主家是不是姓張?”電話裏,老爺子的聲音突然提升了很多。
羅玉環奇怪地道:“好像是永連縣,是不是姓張就不知道了。”
“玉環,我交給你一個任務,馬上打電話給劉清山,就問他那個古方是不是得自於張家!是的話,記得向他討個張家的電話號碼,那個人家極有可能有我的一位故交!”
“哈哈,謝謝姥爺!我正愁著沒借口打這個電話呢!”羅玉環的語氣很是興奮,渾然沒察覺出對方話裏的急迫感。
。您提供大神三寸刀的娛樂王朝劉青山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