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已經釀製出來的成品酒,眼下也有個幾萬斤,暫時能滿足劉清山的用量。
比如最小的十斤裝,像是布米老爹這樣經過了體質改造的人,一次也隻能飲用最多一兩,一小壇僅供他自己的話,就能支撐個兩三個月。
普通人的劑量更要減半,具有靈性的酒質雖不至於有助於境界的提升,強身健體的功效還是有的。
拿它來用作人脈拉攏再合適不過了,因為它即使花再多錢也買不到。
隻是劉清山可不舍得把剩餘不多的萬年鍾乳髓用在這上麵,目前急需的是盡快尋找其替代品,而不是中草藥。
兄弟倆也很懂得避嫌,很快就走出車庫去外麵等候了。
劉清山隨身攜帶著本已稀釋好的鍾乳髓,雖然隻有一斤的樣子,卻也足夠貨車裏的勾兌需求。
具體的勾兌方式也很簡單,每一壇裏滴入不等的數滴,再用真氣將之完全溶解了就可以。
但需要耗費的時間很長,這一車酒製作完畢,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兩人被叫進去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各取了一小壇嚐試。
在酒液一沾嘴,張國棟就猛地裏瞪圓了眼睛:“還真是從沒品過的好滋味,具體好在哪裏我也說不出來,但我現在有種飄飄欲仙的,飄飄然將要飛升成仙的感覺!”
張國富同樣失去了平日裏的淡定模樣,迫不及待的放下了酒壇低聲嚷嚷著:“柔順的酒是指不撞擊口腔,但絕不隻是說失去了硬度,而是指它的各種成分很和諧。柔順的酒是有個性的,是優雅、卓越、精美的。這樣的一種酒精含存度恰到好處,酒中的靈性水解性聚合無與倫比,還能給出新鮮感,否則就平淡無味了。更為難得的是,這種酒裏的酒精度幾乎微不可查,給我的感覺是愉快的,在我看來,它的品種特性已遠超一級香氣,也是我平生僅見的絕品了!”
麵對劉清山相當驚訝的表情,張國棟幫堂弟解釋:“國富在釀酒專業有過深造,是我們張家從小培養他將來成為品酒大師的打算,不料想沒等他學成,家裏的酒廠就關門大吉了!”
張國富樂道:“但這樣一來,卻讓我在這方麵產生了興趣,近十年來也沒擱下繼續的學習,同時我還是很多家私人酒廠的品酒師呢!”
劉清山忍不住搖頭感歎道:“果然是哪一行都有它的專業性,隻是外行的不知道而已。你剛才的一番專業用語,就把我驚到了!”
“哪裏哪裏,師叔的本事才叫專業,我會的這些可派不上太大的用場!”
“不,用處極大!以後搜集到的草藥多了,我會專門設立一個酒業公司,你必須給我親自坐鎮,別人我不放心!”
“謝謝師叔,我很願意幹這份工作,因為他是我除了練功之外的最大愛好了!”
“那就說定了,將來你給我把張域酒廠發展壯大,我給你和張家三成的股份!”
“張域?據我所知,師叔的老家有一家張裕了,富裕的裕,是家百年的葡萄酒廠,取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些模仿的誤解?我知道師叔取這個名字,是把張家跟雪域各摘出來一個字!”
“就叫張域了!那家葡萄酒公司我知道,但我們跟他釀製的酒類不同,而且我們的酒來自於你們張家的祖傳秘方,這個字是不能改的!”
“有沒有可能獲得一部分那家葡萄酒廠的股份?那樣一來,我們以後就不會被人認為是在以偽謗真了!”
“不需要!人家也是百年的老企業,哪有那麼容易插手進去,事先給他們打個招呼試試吧,這個電話我親自來打!”
劉清山隨即話鋒一轉,“還別說,你們張家的酒質果然名不虛傳,一個有特點的酒是很容易依其個性特征判明的,相反平庸滯呆的酒很難判明其身份。但釀造工藝是死的,再是傳承了幾千年的古老工藝,也需要機緣巧合下的天氣、光照和發酵條件的絕佳適宜,在這方麵,永連縣當地的風土特點是絕不能舍棄的。”
張國棟很認同這個觀點:“聽我爸說早年間曾有意在東北的某個山區裏建廠的,因為那裏不僅氣候條件類似,而且緊靠著一片山區天然藥田,在那裏建廠會省下很多運費。這可惜,在那裏嚐試了幾次,釀製出來的酒質都遠遠不如在家裏!”
劉清山笑道:“所以我的建議是,你們張家要抓緊收購下當地的私人酒坊,越多越好,資金方麵由我來出,不然等我們張域燒酒的名氣傳出去了,適合釀酒的位置會很搶手!”
“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吧!”張國富接過話茬,“雖然我會一直跟在師叔身邊,但在當地酒廠還有一定的影響力,由我來出麵那些人更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