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病來得突然,醫生判斷是來回奔波體質弱了,被流感病毒侵擾了。
蘇識巧嗯嗯點頭,心裏想的是,心力憔悴也是原因之一。
燒退了,但是沒啥力氣。
顧行安又把她扛回家,躺回床上,蘇識巧眼神複雜地看著他。
顧行安奇怪地看她,“想什麼呢?”
蘇識巧幽幽地歎一聲,“我覺得自己欠了你老大的一個人情。”
顧行安突然生氣,沉著臉,悶聲不響地關門出去。
蘇識巧有點懵,但她其實還處於生病的狀態,腦力不足夠,也不願意細想。
呆呆地躺一會兒,便睡熟去了。
一個多小時後,她被惡夢驚醒,滿頭大汗地睜開眼睛。
“怎麼了?”顧行安的聲音低沉中帶著磁性,熟悉又好聽。
舒識巧怔怔地看他,“你不是出去了嗎?”
顧行安好氣又好笑,“出去不能再進來嗎?”
舒識巧莫名地酸了鼻子,“是我生病精神脆弱,還是你開始喜怒無常。之前你為什麼給我看臉色?”
顧行安沒話講,“我給你看臉色了?”
“對啊,你沉了臉走出去。”
“你生病了,我去廚房燉粥,是你喜歡的皮蛋瘦肉粥。”
“真的?”
“騙你幹嘛。”
“燉粥為什麼板著臉?”
“我有板臉?”
“有。”
“你為啥說欠我人情?”
“我沒欠你人情嗎?”
“咱倆結婚了,你是我老婆,我照顧你是應當應分,咱倆之間沒有欠人情這個說法。”
蘇識巧突然開始發呆,從小到大,她看過很多回爸媽互相照顧的場景,當時覺得很溫馨,現在想來,卻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但是她腦力尚在,想一想,舉起手表示歉意,“你說得對,我下次不會這麼說。”
顧行安捏她的鼻子,“還有不能這麼想。”
蘇識巧嗯嗯點頭,“知道知道。”
……
在家裏靜臥了三天,國定的工作假期差不多結束,蘇識巧恢複之前生龍活虎的模樣。
這段時間裏,她有接過蘇晴的電話。看到號碼的時候,她血壓都飆起來。.伍2⓪.С○м҈
不過蘇晴說的是蘇家的家宴。
這個蘇識巧不慌,她有醫院的診斷證明,好好地解釋說自己得了流感,正在隔離期,不能出去見人。
蘇晴當然會擔心,問了好些問題,知道顧行安事無俱細,把女兒照料得很好,她便也放心了。
最後她傳了個消息,說現在的流感真是厲害,你哥也生病了。給他打電話,聲音都是模糊的。
蘇識巧無語,心道精神力果然重要,這頭虛了,身體便也不行了。
之後她便給姚識煊打電話,兩兄妹苦中作樂,各自吹噓一通自己的伴侶有多體貼。
他們都沒有提到姚晨儒,但是通過蘇晴的電話,他們也都知道,爸爸控製住了外頭的輿論,他做事嚴謹縝密,媽媽不容易知道這件事情。
電話的最後,姚識煊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向衍知道嗎?”
蘇識巧猶豫,“知道。”
“什麼時候?”
“他猜出來。我結婚那天,他通過葉琪給我打電話,又套了我的話。”
……
上班的前一天,向衍從香港回來。
從機場出來的時候,他意外接到姚識煊的電話。鼻音很重,但是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很清晰,“我研究了鷺德、鄭能、鑫正和旭誠的四角關係,是你布的局。”
向衍不否認,“怎麼想到研究這個。”
姚識煊冷哼一聲,重重地說,“算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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