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兩人相互望了一眼。
“我說怎麼都不娶妃呢!再不娶我都差點以為他……”
“當年就在傳我哥喜歡戲子這事兒,我不知道是思宛,也不知道他們兩情相悅。這兩人但凡有一個和我提起,都不至於浪費這幾年光陰。”
“嗯嗯,就是,這麼多年,孩子都能跑了。”冷奕寒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想點正事兒。”
“正……正事兒也想的啊!但這個點兒,它就不是想正事兒時候啊!”
……
第二天一早,思宛得到了新的命令。
“主人?!這!”
“怎麼了?”
“您為何要我去南國?”
“到了以後,從南國王那裏領銀子,修一座你喜歡的戲台,搭個班子。”上官琅玥的臉色認真起來。wWω.δDζcΗxωz.cǒΜ
“訓些我這樣的隱衛用?”思宛首先想到是的工作。
“訓……訓就訓吧!”上官琅玥也不好直說,於是就順著她的杆下了。
“是。”思宛認真地答,然後去了南國。
可當她回南國時,就知道上官琅玥隻是隨便說說了,並不需要她訓什麼隱衛,因為,她一下船就看到上官琰。
上官琰正在碼頭等她,等船靠了岸,親自上船去把人給扶了下來。
思宛等走離了人群,隻朝他禮,就要走。
“不是有令嗎?”
“回王上,令隻是問您要銀子搭戲台。然而我並不需要,搭個戲台子而已,銀子夠。”
上官琅玥自然是不會下什麼其他的令,這是兩人自己的事,她隻負責把人送到南國,後麵的事,就靠上官琰自己了。
“不必搭了,有。”上官琰直領人進了南國他所住的地方。
他自從奪下南國後,一直沒有住過王宮,而搬進了王宮邊的一座僅有五殿的行宮,原來是給成年男性王子預留的居所。
地方小,但他就隻有一個人,沒有後妃們,一殿辦公一殿休息,足夠了。
這地方甚為雅致,他倒是喜歡。
遠遠地,思宛看到了一座紅樓。
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座華麗無比的戲樓。
“從我住進這裏,便開始修了,都是按照天璃的製式造的。行頭我也幫你置了,隻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這讓南國百姓知道了,會如何說您?您這般思量的人,為何做出這種不計後果的事來?哪怕將來王位要傳與女君,可您的名聲……”思宛首先想到的是他。
她不來找,又何嚐不是因為他已是南國王。
“在南國,伶人、藝者與商人、種者、捕漁者、甚至官員都一樣,都是平等的,並不是什麼下作行當。”
上官琰握住思宛的手,重重道。
思宛咬住了嘴唇,發不出聲音。
“全南國的百姓們都知道,我在等我的王後,王後別的不愛,隻愛唱戲。一旦這戲台上唱聲起,便是我的王後來了。”
思宛的眼淚滴落下來。
戲台之上,唱聲起,宛轉悠揚。
三個小腦袋從赤色的大門往裏看,兩個小的不由被台上人吸引,想要跨進門去,就被這南國未來的女君揪了後領子,給拖走了。
“姐,那是誰?唱得真好聽!”小梨子一手握著剛才草叢裏捉的長蛇,一邊問。
“那是我們的舅母。”小滿認認真真地答。
大神月落九幽的抄家流放,搬空娘家庫房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