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城門邊時,冷奕寒看到路邊有個穿著灰袍的人,那人好像在等他們,可是看到他們以後又立即緊了緊那鬥篷,把自己裹得更緊,退進了人群裏。
“站住!”他喝道。
冷奕寒把馬韁繩往上官琅玥手裏一塞,人已經躍了出去。
那人看已經暴露,立即揮手準備投出什麼。
就聽得上官琅玥也大喝一聲:“獨孤鴻!住手!”
獨孤鴻將要投出藥丸的手停了下來。
此時,他周圍的人群散開了,隻剩下他一人。
他如果不用術法,肯定是逃不出冷奕寒的手心的。
上官琅玥也跳下了馬,朝他走去。
“夫人。”獨孤鴻朝她禮道。
“我今日就在想,應該不是羽嘉,應該是你。”
“我原以為她跟著您呢,想給她看看的。”
“她不在。”
“那便罷了。那依您看,我的好,還是她的好?”獨孤鴻的聲音低沉,他看了看周圍,百姓們都離得遠遠的,於是問。
“你的好,你在白日裏,我會轉告她的。”上官琅玥答應著。
“我欠您的,還您了。”
“你這可不是還我什麼啊!你這是幫倒忙!”
獨孤鴻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那我便不知道了,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告辭。”
冷奕寒聽他說告辭,怕他還扔出藥丸來傷了上官琅玥,上前一步擋在了上官琅玥身前。
但是他並沒有扔出什麼,而是往後退了幾步,消失在巷子裏。
“把他給忘記了,他本來就是老五的人。”冷奕寒牽了上官琅玥的手,重新騎上馬回營。
營裏的將士還緊張得不得了,因為既沒有聽到急召的號角,又沒有來人傳令,有幾個守營的副將,都快把營門口的草地給走禿露皮了。
再一看,冷奕寒已經領著人回營了。
“大將軍,這……就結束了?”
“你還想打多久?”一個副將跟著冷奕寒,笑道。
“不是不是……啊?夫人什麼時候……屬下該死!”篳趣閣
“哎,算了,琅玥就算是從正門走,你們也攔不住她,更何況是偷偷跑的。”冷奕寒搖了搖頭。
他把馬一扔,就拉著上官琅玥進了休息的營帳。
他不想和上官琅玥在大帳裏麵談這事兒。
“他隻想和羽嘉比,也苦練了這兩年多,我看真是比羽嘉還好了。”上官琅玥笑著對冷奕寒說起這獨孤鴻。
她已經聽百姓說了嘯郡王纏龍策馬之事。
冷奕寒聽到後,也是十分吃驚:“我竟不察!”
上官琅玥走上前幫冷奕寒除甲,甲上血跡不多。
除了甲,她又細細地查了身體,沒有受一點傷,甲上的血不是他的,這才放了心。
冷奕寒靜靜地等她檢查,知道自己說沒事也沒有用,她是一定要自己看過了,驗過了才會放心。
查好了,他才將她攬住。
“琅玥……”
“所以說,他的本事不錯,你若當上天璃王,他功不可沒。”
上官琅玥滿臉笑意地從冷奕寒懷裏仰頭看他。
大神月落九幽的抄家流放,搬空娘家庫房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