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這詔書由三相看守,他還擺了自己的人,不可能有人接近啊!

而且,這詔書,昨晚,他還查看過,裏麵的名字,分明就是自己李俊謙啊!

“來人,將這禮官拖下去!竟敢對皇帝傳位詔書做手腳!細細查!”

李俊謙緩了緩,馬上就想到了對策。

“是是,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早已離開天璃,已經北境之王了!”

“前些日子回來祭祖,你不知?”

“怎麼就不可能!他與皇上雖無手足之血但手足之情更甚,這天璃半壁江山也是靠他打下的!”

“打下整幅江山,他也不姓李啊!”

“各位同僚莫不是忘記了,嘯郡王將病死那晚,真龍現身!第二日,嘯郡王便毫發無損地出現了!”

……

百官迅速分成兩派,開始唇槍舌戰起來。

李俊謙一抬頭,他的侍衛便走到那說真龍之人麵前,舉起劍就殺死了他。

頓時,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大家這才看到了十殿下謙王的存在。

有人道:“現下,嘯郡王都不知道在哪裏,如今謙王在主持天璃事宜,這位理應由謙郡王即!”

他的人立即開始應和。

“可是,皇上的詔在此啊!”有人仍想爭。

“這分明就是有人動了手腳!皇上病中已經將朝中大事交與了謙王!”

……

李俊謙已經不想再管,喝道:“三相!”

三相剛才一直在旁觀,等李俊謙叫時,這才站了出來。

“說說,皇上的意思。”

“回謙王,我們未曾看過詔書啊!也是將將才打開,皇上病床前,隻令我們拿詔書,並未交代什麼話啊!”中相姚慶誌答道。

這是真話,他也沒想到是冷奕寒,他還以為皇上要回來了,但是剛才左等右等,卻不見人進來,明明活著,明明還傳了信。

這一下,他反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這位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也沒有得到下一步的指示,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好!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們三人在算計我,虧我還對你們恭敬有加,真是辜負了我啊!”李俊謙聽了此話,發出一陣駭人的笑聲。

“謙王,我們真是不知,是否有皇上床前的授意,本來還可以和容江對一下,現在他也死了。”左相路之安也答道。

“皇上既有此意,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人通知北境王冷奕寒?”右相陳百先是繼上官懿的人,本來也是上官懿的門生,像是兒子一樣悄悄養大的人。

“你們,以為一紙詔書,就能攔下我?”

是的,又怎麼可有把所有的注都壓在一紙詔書之上。

他一把將詔書扔在地上,走到台階正中站定,喝道:“三相私通北境,欲叛國奪位,來人,都給我拿下!”

台下亂了,有人興奮,有人害怕,有人憤怒。

從大殿外,湧進了一批青翰衛,將大臣們團團圍住。

李俊謙冷笑,想要平平靜靜地繼個位,你們偏要跳起來,那除了血洗大殿,還能做什麼?!

李彥成不也殺了八將,殺了六重臣嗎?

將多的是,臣也多的是,不是嗎?

他重重道:“除了名單上的,其他都殺了,一個不留!”

大神月落九幽的抄家流放,搬空娘家庫房去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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