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從出了皇宮,就換了對李彥成的稱呼。

李彥成搖了搖頭:“越來越睡不了了。”

“那怎麼也要睡的,否則哪有精神對付謙王。”疾流扶起他。

剛坐到床上,就聽到有人敲門。

李彥成交代,現在所有的來報都不需要看時間,隻要有任何的消息,就直接來敲門。

疾流忙去把人讓了進來。

“救下了嗎?快說。”疾流替李彥成問道。

“回主上,救下了。我親自跟著到的皇陵,看著那四位進去,出來的是五人。”

“那人情況如何?”

“五人都騎著馬呢!”

李彥成如釋重負。

他不得不佩服,冷奕寒在兵臨城下還能顧及到莫雲廷和他的計劃。

冷奕寒對李俊謙還是很了解的,知道他也是非常機靈的,所以怕莫雲延露了馬腳,反正也是中毒,於是就讓上官琅玥製了這樣一種毒。

腫起來就看不清麵貌了,流膿發臭一般人也就接近不了,然後躲在床上假死,等他們來救。

有法禮在,有中相在,也不怕李俊謙直接把莫雲廷給埋了。

他更佩服上官琅玥,冷奕寒想要的藥,她居然很快製了出來。

“宮裏的消息有沒有?”

那人遲疑了一下,點了下頭。

李彥成已知不好。

那人告訴他,容海因為是太皇太後的同鄉,被她保了下來。太皇太後怕李俊謙下毒手,就帶到了自己跟前,說要自己用,這才保了下來。

容江被發配到沁清殿去做了洗工,今日早些時候就被發現淹死在洗池中,不知道是自己失足還是被人推了下去。

容江與李彥成最為親近,自然留他不得,放在哪裏都沒有死了安心。

李彥成也看出來了,正如他所料,李俊謙很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大臣的也好,百姓的也好,所以甚至連殺個容江都還假於人手。

他想給世人留下最好的印象,所以才會同意莫雲廷給的建議,等了三天。

李彥成揮揮手,那人出了門去。

“打好,還是不打好呢?”

他指了指桌上的地圖,地圖上擺著幾顆圍棋子。

黑子是他的人,白子是冷奕寒的人。

白子已經將璃都所在的光州、喬州一帶海域圍了起來。

黑子在璃都附近的是安州守軍,在後方的是四衛。

“都您說了算。”疾流見他又回了桌邊,沒有要睡的意思,便又幫他續了熱水。

“打呢,又怕傷了兵,不打呢,又怕太過輕易惹人疑心。”

李彥成移動著圖上的子,感覺在下圍棋,頗有些落子猶豫的意思。

“您別說,四衛的行動真是快,怎麼就快到了!”疾流早前接了信,隻道先頭的探營已經快進光州了。

這敢情是全部騎了馬,而且不帶停的啊!

就這,也應該趕不到啊!

疾風怎麼都想不明白。

“早就動了唄!”李彥成笑道。

“啊?!”

“從北境王下了船,他們就開始動了。”

冷奕寒怎麼可能讓上官琅玥陷入險境,他怕李彥成動他們,所以早早通知了四衛的一部分人行動。

這一部人本來換了衣隱著走,後來命令換了,又換回軍服接著往天璃趕。

大神月落九幽的抄家流放,搬空娘家庫房去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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