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生了?”

“嗯,嬤嬤快抱給小金幹爹看看。”端木婧隻怕沒有人管他兒子,一個勁兒的勸人當墨兒的幹爹幹娘,認了爹娘總歸是有人要管的。

“果然早了時日。”小金接過墨兒,放回到小床上,解了衣細細檢查,又從懷裏摸出小本本,記了起來。

“是,你說的都對,確是坐胎,還早了。”端木婧點頭。

“好在有姐姐在,否則在那個時候,我又進不去,真就完了。”孩子都好,小金鬆了一口氣。

小金又過去搭脈,端木婧武將之女,自小也練些武,身體底子還好。

他忙著顧看兩母子,羽嘉卻走接奔上官琅玥和冷奕寒去。篳趣閣

“他遞了信。”羽嘉把紙條遞過去。

上官琅玥先接過去,一麵寫著北山別院,一邊是個鬼畫符,她也不懂,於是這才遞給了冷奕寒。

“戌末,東門。”冷奕寒解釋道。

這是他和李彥成的傳信密文,隻有少數幾個人懂。

“硬闖?”上官琅玥覺得帶著產婦和孩子,硬衝不是個好辦法。

“我們人夠用,放心。”

“不是吧,讓兩閣的人和軍隊拚啊!劃不來。”

“他你還不了解,你的死活他可以不管,難道還會不管皇後和兒子的死活嗎?肯定是心裏有數。”

冷奕寒十分篤定,信上既沒有說要帶多少人,也沒說其他具體計劃,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做衝動的事情,所以一定是有所安排了。

“你信他?”上官琅玥始終不太願意相信他。

“我信他怕我為了保護你,而把他的媳婦孩子給扔了。”

“話說回來,他兒子在咱手裏哎!我們不如……啊……對吧!”上官琅玥故意逗冷奕寒。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冷奕寒白了她一眼。

“我說什麼了?”

“我看他沒有說錯。”

“什麼沒有說錯?”

“你就是個攪屎棍!老實想想待在哪一城吧!”

羽嘉和小金一聽這話,就開始幫著盤算了。

“崇越吧!我姐可喜歡崇越了。”羽嘉說。

“我看還是西臨好,畢竟是老家嘛!”小金考慮道。

“不行!姐怕冷。”

“哦,對,崇越吧!也是你的家鄉。”

上官琅玥認真聽二人商量,自言自語道:“崇越挺好的,我確實喜歡,就是不夠大,要不把背後的昭雲也……”

冷奕寒接了話:“你莫不是忘記了,崇越不是咱的地方。”

“那想想辦法不就是咱的地方了嘛!”

“您可消停點吧!攪屎棍!”冷奕寒、羽嘉和小金同時斥道。

“說歸說,我也不生氣,別當著墨兒說,人好好的剛生下來,就聽到你們屎來屎去的,沒點文化。”

幾人住了嘴,羽嘉縮了縮鼻子道:“好像味兒不對……”

“墨兒拉了!剛才誰說了屎的,去收拾吧!叫你們不要說,不要說。”上官琅玥說道。

小金一抬頭,裏屋一瞬就隻剩他和嬤嬤了。

這時候,還是得會個輕功啊!

端木婧聽著屋裏的人說話,像是大家在外出遊玩一樣,並不是逃命。

他們的內心已經強大到不懼怕任何的危險。

也許,他們不怕還因為人生已經沒有了遺憾。

大神月落九幽的抄家流放,搬空娘家庫房去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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