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東西?”上官琅玥主要是不知道他說的哪家,哪家都追到廣霞來了。

“我夫人不可能偷別人的東西的,官爺,您一定搞錯了。”冷奕寒聲音不高不低,但中氣十足。

他伸出手右手,將上官琅玥攔到了身後。

上官琅玥側臉看向他,正看到那剛毅、完美的下頜線。

還能為自己出頭,這可是頭一遭。

“幾個罪人!還敢多嘴!”那人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拉。

冷冽推在那人胸口還未使勁,上官琅玥右手拉他,左手將冷奕寒抬起的腿給按了下去。

如果這一腳下去,要去衙門的就不止她一個人了。

天璃國的律例她一清二楚,他們是罪人,罪上加罪,輕則重戴枷鎖,重則鞭刑。

“我跟你們去,”上官琅玥站到了路中間,“可以,但你們汙我偷盜,請問我是不是應該人贓俱獲才行,不能隻聽一麵之詞吧!”

看到有瓜可吃,人自然就聚了過來。

“人都說廣霞城司杜大人剛正不阿,有如青天在世,我相信,他手下的捕快定也是這樣的人品吧!”

這些官差一聽此話,又見百姓聚了過來,隻得答道:“那是自然,剛才有位小姐說在蜜餞攤前,被你偷去了佩玉,所描述之樣貌衣飾與你無二。”

“我剛才去,攤前隻我一人,並無什麼小姐。”

“搜一搜就行了嘛!”有看戲的人起哄。

“把你的布包拿過來!”其中一個捕快跳了來,扯走了她的布包,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在了街麵上。

隻是些帕子、硬餅、草藥,並沒有什麼佩玉。

“這麼短時間,肯定藏在身上!”剛才搶包那個人想要上手。

“老五!”捕快中有人一聲喝,是個女子的聲音,但上前來,卻是個少年郎,再細看,原來是位女捕快。

若不是那微微不同的上圍,這位單鳳眼、長相英氣逼人的姑娘一定會被錯認為男子。

“我來。”她說。

“多謝。”上官琅玥輕聲道謝,張開手給她查。

當然不怕她查,上官琅玥剛才已經打開空間,把布包裏的那塊佩玉給收了起來。

你既然要送,那就收了。

東西不錯,宮裏出的,出自誰,她猜了個大概。

“沒有,放他們走吧!”陸晚對同事們說。

“怎麼會沒有?!”袁五不幹了。

“這位官爺,怎麼就一口咬定有呢?”上官琅玥笑道,“您是看到我偷東西,還是說看到有人,放了東西在我身上?”

她語氣很重。

“肯定是放在同夥身上了!他們這一行人有幾十個!全部給我搜!”又是袁五。

“你差不多得了!”陸晚吼道。

“你個女人知道什麼!別在這裏指手畫腳!正哥,我看得搜!”袁五對捕爺曹宇正說。

曹宇正斜了一眼陸晚,道:“她敢這麼理直氣壯地站出來,又讓你搜,自然是找不到了。”

“沒有做過,當然理直氣壯了。”上官琅玥笑道。

“走!”曹宇正冷笑一聲,帶著人走了。

上官琅玥感覺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果然人剛到驛館,還沒坐下,又來了一批人,聲稱要把她帶走。

這一次,來的是一隊訓練有素的人,身份不明,拿人也似乎不需要理由,直接拿刀按下冷奕寒和宿九十他們,將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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