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琅玥將針包鋪開在司徒恒身邊,雙手戴上乳膠手套,解開他的衣,開始施針,幾乎把所有針都用上了。

現在的司徒恒看起來就像個巨型刺蝟。

最後,她掰開他的嘴,灌了一瓶子藥水下去。

“完成,收工!”上官琅玥拍了拍手,扯下手套。

“這就完了?這針要一直紮著?”冷奕芸問。

“哦,忘記了,你們自己拔下來吧,地上挖個坑,把針埋了。”上官琅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就這你收一千兩黃金?!”冷奕寬很是不解。

“我想,你大概是不懂什麼叫知識產權吧!那我給你打個比方哈,你吃鮑參翅肚和那硬餅是一樣的價嗎?”上官琅玥滿臉戲謔。

“那算是藥,什麼手……手術呢?!你做了什麼術?”

“那針不是術?你會?那你剛才怎麼不來?”

冷奕寬回頭一看,家裏的女人們正圍著司徒恒拔針,剛才冷奕芸拔了半天才拔掉幾根,於是大家齊齊上陣。

冷奕宣知道沒有人能幫忙,就默默拿了個棍子,在一旁幫媽媽姐姐們挖坑埋針。

上官琅玥轉身就走,再不走,要憋不住笑了。

冷冽把看到的情況說給冷奕寒聽,冷奕寒想忍著笑,但一忍腹部肌肉就收得更緊,身上的傷扯動更厲害,又痛又癢,非常痛苦。

“你這麼紮法,血脈倒行逆施,會不會殘了?”冷奕寒不知道她在哪個方向,所以看的是前方。

“你懂我難道不懂?至多……嗯……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冷冽聽到倒行逆施,總算是明白冷奕寒在笑什麼了,但這句又是沒明白。

“滾!”冷奕寒斥道。

“下回不能太黑,怕他們沒本事還,再治就收五百兩吧。”上官琅玥盤算到。

“仇報了,可痛快?”冷奕寒聽到了她的方位,於是這次臉麵對的方向對了。

“這可是幫你報仇呢!收一百兩。”

“黃金。”冷奕寒和上官琅玥同時道。

說話間,大家東西都收拾好了,準備出發。而司徒恒身上的針也終於被清完了。

“為何還不醒?”雲奕寬過來問。

“那是藥,不是神仙水!背著走吧,兩個來時辰就能醒了。”上官琅玥冷冷道。

“快!都快點!今日耽誤了這許多時間,再走得慢,小心我的鞭子!午時的休息也取消!中飯邊吃邊走!”莫錦良抽出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

這鞭子比什麼激勵都強,大家都行動了起來。

大伯家三個男人,一個是長輩,一個又還小,背司徒恒的活兒就自然地落到了冷奕寬身上。

他剛想停下休息,莫錦良就給他背後的地下來一鞭子。

男人們腿長走得快,女人們衣裙相裹,走得慢些。所以慢慢地,女眷們就走到了一起。

宋清媛正好與張婉柔走到了一排。

“這一劑藥不知行不行啊!”宋清媛一臉擔心地問。

“看樣子應該行了,臉沒有那麼黑了。”張婉柔答道。

“那郡王妃可太厲害了,一劑便藥到毒除。”宋清媛點點頭。

“我呸!真要那麼厲害,那眼瞎的,怎麼治不好?”張婉柔扭著自己的腰肢往地下啐了一口,“不知這幾年竟學了這許多妖術,平日那樣溫順的模樣原來都是裝的。”

兩人年紀相仿,都剛三十出頭,平時在府裏也有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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