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嫂!”老三冷奕寧應道。
誰都知道老郡王這支,老二重文,老三重武。
大伯家老三冷奕宣對付冷奕宸還能勉強平一個,對付冷奕寧,那根本不在一個重量級,這才是勝之不武好吧!
冷奕寧正準上手,冷奕宣就準備躲。
“幹什麼!不許停下!繼續走!”負責押送的解差頭領許淳義騎著馬衝到人群中,將圍在一起的兩房人逼開。
他手中的鞭子抽在地麵上,發出巨響。
大家一時無言,接著往前走,這一鞭子讓那些喊累的人也不敢再喊,行進速度都提上去了。
上官琅玥湊到冷冽身邊,一邊握了冷奕寒的脈,一邊輕聲問他:“手腳能動了嗎?”
“有時能,這會兒睡了。”
“嗯,藥起作用了,一會再醒,你把這顆藥喂給他吃,在口裏含化即可。”
“是。”
她剛走兩步,又跑了回來問:“可以打幾個?”
冷冽循她的眼神望向那六個押送人。
“郡王妃不要小瞧我,我雖不如主人,但這幾個還不在話下。”
“明白了。”上官琅玥拍拍他的肩膀。
等她再走開,冷奕寒睜開了眼:“呃……”
冷冽一聽人醒了,忙掏出藥丸塞起了冷奕寒嘴裏:“主人,郡王妃交待您將這藥含化即可。”
“放我下來,你扶我走。”
“我背著吧,您休息多些,好得快。”
冷奕寒微點了下。
“主人,這幾年不見郡王妃,她好似有些變了……您說是不是?”
“她什麼樣,我早已不記得了。”冷奕寒這是實話,進了門不過共渡了幾個晚上而已,甚至臉都沒有看太清。
他印象中,上官琅玥出自名門,琴棋書畫是樣樣皆通的,但應該並不識醫術,昨天他卻很清楚地知道是她在幫自己處理傷口。
過了午時,一行人才停下休息。
他們的食物都由押送人負責調配,給什麼吃什麼。
中午不開火,大家都是啃幹餅,喝冷水。
“這什麼東西呀,我咬不動!”冷奕寬十歲的兒子冷沐馳將手中的餅扔到地上。
嚴舒雁一臉無奈,別說孩子了,她自己一口下去都差點沒給噎死。
“乖兒子啊,別吵了,慢慢啃啊!托了你家主叔叔的福,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吃這東西了!”她臉一垮,瞥了上官琅玥這邊一眼。
冷沐馳一聽就不幹了,開始哭鬧,繼而滾到了地上,一家人從上到下開始哄啊,抱啊,小女兒冷霆悅一看,也把餅一扔,開始放聲大哭。
說實話,上官琅玥很習慣也很熟悉這些吵吵鬧鬧的家人。
因為她本來也長在一個大家族,爸爸也是族長,她是獨女,一直被作為接班人來培養,最後招來了殺身之禍。
她試了試那餅,確實硬了點,但十歲了不至於咬不動,自己兩個寶兒還在那裏慢慢地、乖乖地啃呢。
這裏還沒有出璃都,應該還有人會不放心,所以也不能直接拿吃的出來。她先到空間裏把牛奶灌進一個大水袋裏,又把幾個麵包放進隨身的布包裏。
她昨晚在空間裏找了好久,才找到個與這個時代裝束差不遠的布包,裏麵裝上隨身物品。
“小梨子,是不是想尿啊?”上官琅玥對兒子眨眨眼。
“我……要尿……吧……”小梨子愣了一下接著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