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
方妙見方明醒了之後，連忙關心問道：“你沒事吧？剛才你的情況很嚇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事，隻是在研究古神，研究得多了，見到了對方的祖宗。”方明半開玩笑地回道。
“古神的祖宗？”方妙嘴角不由抽了抽，隨即吐槽道，“看來你這家夥沒什麼大事，都還有心情開玩笑。”
古神是直接從域外誕生的，每一個都擁有著無窮的壽命，而且都長得奇形怪狀，不分雌雄。
方妙很難想象得到，古神這種生物會有一個共同的祖宗。
方明：“隻是一個我提取出來的概念，我們宇宙記錄了大量古神的信息，我從這海量的樣本中提取出來了他們的共同點，然後拚接成了一個完整的個體。”
方妙：“我還是有些沒搞懂，你通過尋找古神們的共同點，然後拚接成了一個獨立個體，那就是說你想象出來了一個生物，這跟你見到古神祖宗有什麼關係？”
“因為那個我想象出來的生物是真實存在的啊！”
“你……想象出來的生物是真實存在的！”
1方妙一臉奇怪地看著方明，說實話，要不是現在和她對話的人是方明，她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神經病說話。
倒是一旁聽完方明說話的卡茲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道：“宮主，如果我想得沒錯的話，您的意思是，您通過海量古神樣本總結出來的一個古神，完美契合了一個真實存在的個體，然後那位個體感知到了您，與您有了聯係，所以您說您見了古神的祖宗，對嗎？”
“小子，腦子不錯啊！”
方明訝異地看著卡茲，他沒想到卡茲僅僅是從三言兩語的聊天中，就將事實真相分析得大差不差，與方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卡茲連忙道：“宮主您過獎了，我隻是胡亂猜測，並不知道真相，還請宮主為我解惑。”
方明：“你的猜測基本是對的，我在將古神們的共同點拚接出一個完整的個體後，一個古老的存在就聯係到了我。”
方妙聞言，心中一驚：“莫非真是古神的祖宗？那得有多強？”
“應該不算太弱，不過據我和他的聊天來看，他的肉體早已湮滅，他的靈魂也變為了灰燼。”
“這不就是死透了嗎？”方妙疑惑，“那他是怎麼聯係到你的？”
“他的意識活在了虛擬的世界，就跟人們共同構建的精神世界差不多。”
“他是紙片人？”方妙試探地問道。
聽到方妙的這個形容，方明一頓，隨即道：“額……你這形容倒是挺貼切的，的確，那個古老的古神活在二維世界，低了我們一個緯度。”
方妙：“嗨，我還以為那古神祖宗有多強，原來是活在二維世界的生物，就算在那個世界再強，也隻是虛擬的，來三維一碰就碎。”
“這可不一定。”方明搖了搖食指，否定了方妙的這番言論，“連我們宇宙都有轉化虛實的虛實大道法則，虛擬與現實之間的壁壘，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不可逾越，那個世界的生靈，或許要超出你我的想象。”
方明在和那古老古神交談中，得知了一個叫“純白之間”的地方，那裏就是虛擬與現實的交界地，那個古老古神就是通過純白之間進入到的虛擬世界，而現在他又想要從虛擬世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