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就當波塞冬都打算就在空中睡覺,醒了再說的時候,他們終於落地了。
就當波塞冬以為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沒想到眼前這個家夥直接把他給捆了起來。
“你幹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綁架良家婦男,你小心,我去告你.......”
哎,等等,好像貌似隻有拐賣婦女兒童罪啊,拐賣成年男子好像不犯法.......
哎喲,我去,這個不是重點,關鍵是現在他被綁,這是要帶到哪兒去啊?不會要嘎腰子吧,還是說要讓他做一些他並不想做的事情。
思慮再三,波塞冬決定,站起來反抗。
咱種花家的兒郎從來就不是任人宰割的種。WwW.com
“你以為你把我手腳捆住我就沒有辦法反抗你了嗎?你以為你是稀有的本土人類,我就沒有辦法反抗你了嗎?”
此時波塞冬的形象竟然變得高大起來,在這黑白色的世界中,他那黃皮膚的身影卻顯得格外的出眾。
“我告訴你,你錯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是什麼,地位不管你本身有多稀有,戰力有多高,我都絕對不會任你宰割的!”
說著,波塞冬就開始運用取火元素打算把身子燒。
“抱歉,這隻是為了防止我們被那些家夥發現......”
天哪,這是什麼,這種靈動悅耳的聲音,這種溫柔可愛的聲線,此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沒事,你放開我,我會好好配合的.......”
波塞冬這個時候的聲音非常的造作,故意壓低了嗓音,顯得有些低沉,這是在學人家的泡沫音呢。
他的聲音本來也就很好聽,不過他這故意壓低聲線,並不算是錦上添花,反而顯得有種東施效顰的感覺,本來挺好的,聲線被他這麼一搞,反而倒是顯得有些怪難受的。
“好!”
雖然沒有看到對麵這個女孩子的麵部表情,但波塞冬總感覺她像是在笑。
波塞冬手上此時並沒有任何的東西,兩人正朝著一個坡度往下走,波塞冬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包括哪怕是黑白世界也可以看出這個坡度似乎還有很長很長的一大截。
“你是,來自於其他世界的吧?”
或許是因為路途太過遙遠,來人主動和波塞冬聊起了天。
“沒錯,我叫波塞冬......”
波塞冬此時正在思考,如此大的坡度,下邊究竟會是怎樣的建築。
不過,為什麼在他自報家門之後,這個話題就結束了呢?
“你還沒告訴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抱歉,我,我沒有名字......”
雖然兩人的語言基本可以做到互相能聽懂,隻是個別字的發音不一樣,但是這期間有很多的文化習俗的差異。
比如,在這個黑白色世界之中,大家都沒有名字。
他們一般會隨機找一個東西給自己作為代號,比如杯子.......
“你可以稱呼我為西西鳥.......”
“西西鳥?”
“那是一種非常可愛的小生靈,可惜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它們了......”
她的聲音並未見什麼失落,因為她此時有更加關心的事。
沒錯,當自己的生存都迫在眉睫,如同浮塵一般,飄搖不定的時候,也就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算是一個,臨時據點.......”
沒錯,這些原本世界幸存的舊人類,減了非常非常多的據點,不,準確來說是非常非常多的臨時據點,因為危機隨時會到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下一個明天,所以臨時據點既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意思,也是隨時都會被毀滅的意思。
“那裏會有色彩嗎?”
“在你的世界裏,一定到處都充斥著色彩吧.......”
西西鳥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或者說更像是一種憧憬?
“沒錯,世間的一切都有屬於自己的色彩,每個人也都有自己喜歡的顏色,比如我就特別喜歡黃色.......”
“我並不知道黃色是一種怎樣的色彩,因為我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見過它,我唯一見過的顏色,隻有母親胸膛被刺穿時候撒出來的紅色,當然他們也是最後的身體,還有顏色的人類......”
波塞冬一時竟然有些愕然。
難怪這個家夥隻看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是從其他世界來的,或許是因為本身世界的科技已經觸碰到了世界壁壘這個層麵,所以對於存在其他的世界和其他的人類,這一點她並沒有太過的驚訝。
聽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從他們這一代的人類開始,竟然連身體和身體裏的顏色都消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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