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若是不吃的話,就必死無疑了。”

蘇柚站在一旁,從蘇烈出手的時候就一直關注著對方的情況,在之前,他應該已經被收拾過了,加上剛剛蘇烈毫無保留的狠意,盧克現在可以算得上半個死人了。

“啊,這麼嚴重的嗎?”楚雲溪微微鬆開了阻攔的手。

聞言,盧克艱難地看向她,“你為什麼”

眼底帶著警惕,但也想不到對方竟然舍得這樣的藥讓他吃。

“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緊閉嘴巴,顯然不相信對方的說辭。

“你也沒有別的選擇,當然,我也沒打算給你選擇。”

說完,一顆藥直接塞進他嘴裏,隨後,蘇柚看向蘇烈,“痛到最極致,但又不能要了對方的性命,我說,你做,可以嗎?”

蘇烈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柚,片刻後,點頭。

秦琰鬆開了對方。

這場單方麵的毆打和人身欺辱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

倉庫裏不斷地傳出盧克的慘叫聲,到最後甚至是他痛哭流涕哀求聲,凜然是揍得連最後一絲尊嚴都丟掉了。

楚雲溪擔憂地看了一眼,“真不會弄死人嗎?”

“不會,下手的地方隻是會放大人的疼痛,對於身體來說,不過是皮外傷。”

得到肯定答複的楚雲溪這才安心的點點頭,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來,她湊到蘇柚耳邊,小聲嘀咕,“小柚啊,男人在床上要是不做人,你的這個方式記就可以給他一點教訓。”

蘇柚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對方的話,雪白的臉頰登時染上兩朵紅暈,隨即認真地給秦琰開脫,“沒有,先生對我很溫柔。”

楚雲溪可不相信秦家的男人,癟嘴,“你呀,我看他就是欺負你老實,脖子上都是”

她像是陡然被人掐住脖子一般,震驚地看向自家兒子,“你們那啥了?”

秦琰沒有否定,隻是上前,極有占有欲地將蘇柚扣在懷裏,“媽,你嚇到小柚了。”

“啊,好好好,我知道了。”

蘇烈在這時慢條斯理的走出來,如果不是鼻尖上的汗水,怕是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剛剛暴揍人的狠人畫麵。

“我出完氣了。”他看向蘇柚,眼神微微躲閃,“謝了。”

“不客氣。”

蘇烈一梗,“別以為我想道謝,我隻是出於禮貌。”

“嗯,我知道。”蘇柚點頭,極為認真地回答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在心裏的隔閡都去掉之後,他再看蘇柚竟覺別扭,為了擺脫這種不自在,他開口道,“他並不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每次下達的方式都是單線聯係,而從來沒有固定。”

這是一早就猜到的答案,秦琰並不意外。

“盧克,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秦琰微微一笑,一句話決定盧克最後的歸宿,“當然是發揮他最後的價值。”

“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出來這麼久了,我也該回去了。”

蘇烈抬起頭,看向不知名的遠方。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蘇柚在這時開口。

“不知道,我想走,隨時都可以。”蘇烈聳聳肩,如今他的使命已經結束了,想起離開之前跟父親的吵架,兩父子間已經很久沒有通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