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就差指著他的鼻頭罵。
“我相信她，上一次就是她的幫助下才順利結案，而這一次不抓住機會，那些孩子怎麼辦？數量高達五十名！副局！”
張碩徳懇求地看向副局，他們精心布局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等待這次機會？
副局陷入沉思。
可若是行動失敗，很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作為領導，這是絕不願意看到的。
良久，副局才沉重地開口，“這件事做不得玩笑，我需要再確定。”
“副局，你還猶豫什麼！”
張隊長急了，隻覺得副局太過猶豫不決，讓他極為著急。
換來的卻是副局一腳踹了過去，“張碩徳，你丫的現在越發沒皮沒臉了是不是？就算按原計劃執行，你也不必參與了，滾吧！”
張隊長瞬間垮了臉，“別呀，副局，咱們不興過河拆橋！”
他抗議的聲音在副局冷冽的視線下熄了，心思卻快速活躍起來。
……
“叩叩叩！”
“進來！”
此時的厲蘅正在做爭取整個公安係統研發的項目方案，聽到聲音，開口道。
“厲少，事情有變故了。”
聽到聲音，厲蘅抬頭看向五七，“說清楚！”
“剛剛得到消息，天上人間這次的交易突然變更，支付方式也跟著變了。”
“隻要能夠順利完成交易，讓那臭小子徹底地消失，隨便怎麼換都無所謂。”
說完，他繼續低下頭處理手頭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是，對方突然要求實名製，需要您出麵提供售賣人員的信息。”
厲蘅動作一頓，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要求？天上人間隻有有過這種要求？”
“我也很奇怪，但現在消息已經發布了，您看？”
“這麼麻煩，這筆交易不做也罷，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他。”
“可是，訂單已經生成，現在撤回已經來不及了。”
厲蘅關上電腦，捏了捏鼻梁，“我可以去走一趟，但我需要你在之後清除關於我的所有痕跡。”
“這個是自然。”
厲蘅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開口道，“最近老爺子什麼情況？”
“一直在休養，也沒有對外聯係的任何記錄。”
“很好，有任何異常……”
他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卻突然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厲蘅眼中閃出一絲寒光，嗬斥道，“催命呢？滾出去！”
房門在這時被人推開，門口站著的是戰戰兢兢的秘書，以及杵著龍頭拐杖的明老爺子。
他越過秘書，緩緩走了進來，漫不經心道，“看來，厲老朽打擾厲少了。”
厲蘅收斂神色，笑臉相迎地迎上去，“爺爺這說的什麼話！我是沒想到爺爺今天大駕光臨，怎麼沒跟我說一聲呢，我好提前下去接您。”
“接？厲少可是大忙人，我豈敢！”
麵上帶笑，可吐出的每個字都透露處不滿。
偏生厲蘅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暗中示意五七離開。
而他則將人迎到待客間，親自端茶送水，殷勤好一會兒，才算把人哄好。
“不知爺爺今日到訪，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