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阮玉糖和墨夜柏的周圍,更是被無數那種神秘的武器對著。

隻要他們有所動作,這些武器一定就會在他們的身上破開一個血洞。

墨家的護衛們見主人受製,他們憤怒無比,卻無計可施,一臉的憋屈憤懣。

姆國首領得意極了,他哈哈大笑,“弗蘭克恐怕死都想不到,他弄出來的這些武器,最後會成全了我們!”

姆國首領看向身邊的其他幾位首領說道。

那幾位首領紛紛附和,“是啊,我們可真的要好好感謝他呢!”

“不,我們要感謝墨家主和神醫,要不是他們把弗蘭克折磨的那麼虛弱,也輪不到咱們幾個啊!”

姆國首領嘴角帶著笑,可是眼中卻閃過一絲陰霾,如果沒有弗蘭克就好了……

想到此,他轉頭對心腹屬下低聲吩咐了一句什麼。

那名心腹屬下立即轉身去辦了。

姆國首領看著心腹屬下的背影,唇角再次露出興奮的笑容,隻要弗蘭克一死,一切就都是他的……

他看向阮玉糖和墨夜柏的方向,笑容輕慢而戲謔,“墨夜柏,阮玉糖,你們看看,現場這麼多權貴,他們要是因為你們的頑固而喪命,這樣的後果,你們承擔得起嗎?”

被控製住的墨夜柏和阮玉糖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如果姆國首領不是那麼得意和興奮,也許他就能發現,被‘製住’的墨夜柏和阮玉糖,竟是絲毫沒有焦慮慌亂之色。

他們甚至是用看小醜一般的眼神看著他們。

見他們不說話,姆國首領冷笑了一聲,一把舉起武器,對準了人群中的南德。

“伯加利家族和墨家不是一直都是敵人嗎?不如,今天就讓我把你們之間的這份仇恨再美化一番。

血海深仇怎麼樣?

因為你們墨家不肯把東西交出來,伯加利家主南德先生死於非命,這份深仇大恨,恐怕伯加利家族世代都不能忘了吧?”

他開始緩緩扣下扳機。

南德臉色一寒,怒喝一聲:“你敢!除非你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殺死,否則,隻要有一個人活著出去,伯加利家族就會知道,他們真正的仇人是誰。”

姆國首領嘲諷地笑了一聲,“看來南德先生和墨家主之間的關係不錯呢,不過那又如何?今天就先拿你開刀。”

他看向其他人:“當然,如果殺了南德,墨夜柏和阮玉糖還是不肯把東西都交出來,那麼,今天船上的人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他看到在場的所有人都眼露恐懼和怨恨,他們紛紛看向墨夜柏和阮玉糖。

“墨夜柏,阮玉糖,我們可是為了參加你們墨家的婚禮才會來到這艘遊輪上的,你們必須對我們的生命安全負責!”

“不錯,就是,你們快把東西交出來,交給姆國首領,不然,我們這麼多人的命,你們承受得起嗎?”

“快交出來,快交啊!”

……

一聲聲,一句句催促和討伐,七嘴八舌,此起彼伏,若是一般人,早就要被逼的心神大亂,不知所措了。

可是墨夜柏和阮玉糖的臉色依舊不變。